另一名殺手,看著自己的同伴,如此的痛苦,他的嘴角時不時的抽搐幾下,心裏也開始發怵起來。
項遠東毫不理會那殺手,他塗抹完芥末,擦了擦手。
然後在拿出一把電工用來接電線使用的尖嘴鉗,接著,他讓青龍用手按住那殺手的腳,不讓他動。
噗嗤....
“烏....”
在青龍按住那殺手的腿的一刹那,項遠東便以閃電般的速度,用尖嘴鉗把他腳上大拇指的指甲給拉扯了下來。
隻聽‘噗嗤’一聲,一塊指甲就血淋淋的被項遠東夾下丟到一旁。
不一會兒功夫,項遠東就把他右腳五個腳趾頭的指甲,給拔了個一幹二淨!
此時,那殺手除了一臉的痛苦外。
剩下的就是冷汗和恐懼了。
他已經痛的頭皮發麻,意識也變得模糊起來。
這些人,早就將生死看透,但是卻沒有想到,臨死的時候,還要受盡百般折磨,這也是為什麼殺手和雇傭兵被捕的時候,多半都會在被捕前選擇自殺的原因。
因為自殺,起碼能落個痛快。
而被抓,那意味著自己將麵臨著生不如死的折磨。
項遠東絲毫沒有要給那殺手說話的意思,他拔光了那殺手右腿的指甲,然後又繼續將他左腿的五個腳趾頭的指甲給拔了下來。
頓時,殺手那十根腳趾頭的鮮血,就流了一地。
這審訊室本來就是密封的,一有點兒血腥,就會在屋子裏沉積下來。
所以此時的審訊室裏,盡管開著空調,空氣中也滿是刺鼻的血腥味。項遠東拔光了腳趾頭,又忍著痛起身,將他的十根手指頭也一起給拔了下來。
拔光了所有的指甲之後,那殺手已經痛的暈死過去了。
“這才剛開始,怎麼就暈了?”項遠東盯著那殺手看了看,然後對青龍說道:“你,去給我把他弄醒!”
“好嘞。”項遠東的話一落。
雙手被噴濺而出的鮮血給染紅了的青龍,擦了擦手,然後跑出去整來一盆冷水,往那殺手的身上倒了下去。
噗..嘩啦..
一盆冷水下去,那痛的暈過去的殺手,便立刻被那刺骨的寒冷給驚醒。
接著,他的身體開始顫抖,臉上的表情也從痛苦變成了無比的恐懼。
“烏...嗚嗚...”
他想說話,可是卻沒有人給他這個機會。
此時,這名殺手的心裏,除了恐懼,還是恐懼!他給自己想過無數種死法,唯獨就沒有想過,這種這麼痛苦的死法。
準確的來說,現在的他,想活下去。
因為人的潛意識,都不想死。
“我會讓你感受一下,靈魂都在顫抖的滋味。”項遠東放下尖嘴鉗,嘴角掛起一抹冷笑,拿起箱子裏那種補鞋用的帶有扁形錐子,圓形頭部的榔頭。滿眼殺氣的對那殺手說道:“讓你感受一下,連死都會變成一種奢望的滋味。”
噗嗤....
“烏!!”
項遠東的話一落,他便猝不及防的用榔頭,狠狠的敲在了那殺手的手指上。
隻聽‘噗嗤’一聲。
殺手右手的小拇指,就被項遠東一榔頭給砸了個粉碎。
俗話說,十指連心。
那種鑽心的痛,足以痛的一個人頭皮發麻。痛的一個人靈魂都會顫抖,那種劇烈無比的疼痛,讓那殺手瞬間瞳孔睜大,然後直接暈死了過去。
砰砰..噗嗤...
想著自己三番五次被人追殺的項遠東,砸著砸著,心裏就升起一團怒火。
所以那殺手暈死過去了項遠東都沒有發現,他連續把那殺手的雙手全給敲得血肉模糊,直到痛得那殺手反複暈死六七次,他自己傷口有些疼痛難忍時,才給停了下來。
“呼,青龍,用辣椒水刑,好好給我再招呼他一下。”
項遠東喘了喘氣,對青龍說道。
“好嘞,沒問題。”青龍一聽項遠東的話,立刻樂開了花:“嘖嘖。我已經好久沒有折磨過人了,正好看看水平有沒有倒退。”
不一會兒,青龍就重新弄來了一盆水,然後將辣椒和芥末混合在水裏。
頓時,那盆帶著紅綠兩個顏色的水,就讓在場的李霜和宋誌明兩個人,震驚不已。
至於花嬌嬌,她倒是一臉的平靜。
這樣的事,對於花嬌嬌來說,已經是習以為常了。
因為這是項遠東慣用的手段之一。她已經不知道見過多少次了,看著那奄奄一息的殺手,花嬌嬌微微的歎了口氣。
她在替那殺手默哀。
落到項遠東的手裏,最好是好好配合,否則真的會連死都成為一種奢侈。到時候等想說的時候,已經沒有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