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後繼續比,這次兩個沒有比大小,而是比打二人麻將。規則很簡單,誰能在最快的時間裏,挑出一副翻數最大的牌算贏。倒也跟大小有著大相庭徑。
這次,輪到那荷官上場了。
他把一盒麻將,放到桌子上豎起來,然後讓何欣跟米國佬兩個人一起看清楚每張牌,等他們看完之後,荷官把牌重新放下,然後反複切洗數次。一直到所有的牌都反複換了無數個位置之後,他才停下來。
將所有的牌平鋪成一個正方形。
然後再遞給何欣和米國佬兩人一把牌尺,賭場裏的人叫那小學生用的二十公分長的尺子叫做牌尺,它跟學生用的尺子不同。上麵沒有厘米也沒有毫米的標記。隻是一把用楠竹所做的跟尺子一樣長短大小的東西罷了。
這把賭局的規定是在拿牌的過程中,不準手觸摸到牌,否則就算失敗也算是輸了。全程隻能用尺子去挑選。兩個人拿著尺子凝視著對方看了一眼,隨即兩人同時伸出尺子,在桌子上比拚起來。
不到十秒,兩個人就你來我往了數十次。
幾乎就在眨眼之間,兩個人同時選好了自己的牌。讓人驚訝的是,兩個人選的牌,翻數竟然是一樣的。又是一場平局。在何欣還要跟米國佬比的時候,何文進站了出來。他望著那米國佬說:“我好久沒有遇見過你這樣的高手了,這樣吧,你現在跟我去我家,我們兩個私下在家裏較量一場,如何?”
“沒問題,能跟賭王一對一的較量一場,乃是我的榮欣!”米國佬想都沒想便答應了何文進。
“賭王...”何文進的話一出。高世瓊跟高世蘭兩個人就急了,要知道,這米國佬可是贏了他們足足二十個億啊!這些錢可是整個公主號半年的收入。他們請何文進來是想贏回錢的同時再把米國佬給幹掉的。
可是現在,這何文進竟然要帶著米國佬去家裏賭。
這讓他們兩個人的心裏十分的不舒服,因為這樣就意味著他們的錢拿不回來了。
“怎麼?什麼時候我何文進在這澳門海說話,也不算數了?”沒等高世瓊把話說完,何文進便轉過頭,眼神淩厲的看著高世瓊說道:“難道你們有異議?”何文進說話的語氣不重。但卻透露著讓人不可抗拒的威嚴。
“不敢!您請隨意!”高世瓊壓住內心的憤怒,笑著說道。
在這澳門海,就是在海港市,他高世瓊也不敢跟合家這樣頂級的家族作對。要知道,何文進可不單單隻是澳門海的賭王,他同時也是海港市三大家族合家的掌舵人之一。
毫不誇張的說,何文進在海港市跺一跺腳,整個海港都會顫抖一下。
即使是十個高家加起來,他也不敢跟何文進為敵。再者這澳門海可是何文進的天下,就連米國在澳門海的賭城,都得在何文進的照顧下,才能得以生存。不給他麵子,估計不用兩天功夫,這公主號就真的徹底玩完了。
無奈,高世瓊隻能看著何文進帶著那米國佬離開。
“哈哈,項遠東,幾年不見你賭技又精進了不少啊?”當那米國佬帶著他女人上了何文進的豪華快艇,上了二樓單間裏之後,何文進忽然拍了拍那米國佬的肩膀,大笑了兩聲說道:“你這身打扮,我差點兒還沒認出來呢!”
“師傅好眼力啊!這都被你看出來了!”項遠東撕去偽裝,露出他本來的麵目,笑著對何文進說道:“今晚沒辦法,我才不得已裝成這樣的,還望師傅老人家別笑啊!”
啥?何文進是項遠東的師傅?
跟著項遠東的徐曉紅,見項遠東跟何文進兩個人有說有笑的,頓時懵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項遠東竟然還是賭王的徒弟。而且看樣子這一老一少的感情還十分的不錯。
“你小子,果然是很聰明啊,竟然把我這個老家夥都給算進去了!”何文進眯著眼,望著項遠東似笑非笑道:“你今晚就是故意贏了那麼多,把我引過來好脫身的吧?”
“咳咳,師傅,見笑了!”項遠東有些尷尬的笑了笑。
何文進說的沒錯,今晚的一切,都是項遠東事先算計好的。他在得知高家的主要收入來自於公主號之後,便想出了一個計策,自己帶著徐曉紅化妝成為米國人,到上麵去賭錢。
用他多年前何文進在米國教他的賭技,使勁的贏錢。
果然,沒多久就把公主號的現金,給贏得一幹二淨。不知道高世瓊他們在得知了項遠東是何文進不外傳的入室關門弟子之後,會有什麼樣的感想?“你是?”後進來的何欣在看見項遠東的時候愣住了。
“我就是今天僥幸贏了一半招的米國人啊!”項遠東笑了笑,說道:“怎麼,未來的賭王,不認識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