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總,我們為什麼不管,那可是江南陳家大少!”酒店大堂經理走到這江南國際大酒店的二當家‘許三強’的麵前,小聲的問道:“要是他在我們這裏出了事,恐怕....”
“閉嘴,你他媽的懂個屁,你沒看見東海省第一煞神項遠東在麼?”
項遠東?
呼,那大堂經理聽了許三強的話後,真個人身體都顫抖了起來。
整個東海省,叫項遠東的就隻有一個,那就是這東川狐鷹酒吧的老板,遠東會的教父,覆滅顧家,顛覆整個滬杭市的煞神,項遠東!媽的,那大堂經理一陣後怕的擦了擦臉上的冷汗。
好在剛才自己沒有自作聰明,上前去管。
而是先通知了許三強,要是剛剛自己眼拙,上去幫陳建男說話的話,那麼估計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忌日了。
尼瑪的,連滬杭市市委書記都敢殺,軍區司令都被項遠東給滅了。
這樣的人,豈是他這麼一個小小的大堂經理能惹的?別說他了,陳家在滬杭市四大家族的麵前,也都是螻蟻,四大家族都要巴結項遠東,看來今天陳建男注定一腳要踢在鋼板上了。
“媽的,這陳家的人也真是不長眼,什麼人不好得罪,偏偏要去得罪項遠東!”許三強看著一旁抽煙的項遠東,臉上滿是驚恐之色。他的眼睛中也透露著一絲恐懼。
俗話說的好,人的名,樹的影。
如今在這東海,滬杭,江南三地,還有誰沒有聽過三項遠東這三個字?俗話說的好,在東川市,寧可得罪政府,也不要去得罪項遠東。
前者起碼還有一絲生還的希望。
後者,生還的希望沒有不說,連特麼的棺材錢都給賠光!
“玩火?你說我玩火啊?”柳小倩聽了陳建男的話,冷冷的笑了笑,嗤鼻道:“那不知道,這位公子爺,想怎麼處置倫家啊?”“哼,跪下來求我饒了你,再好好伺候老子一晚上....”
砰!
陳建男的話還沒有說完,柳小倩便一個疾步上前。
接著,隻見她快速的抬起右腿,一腳踢向陳建男的褲襠,隻聽‘砰’的一聲悶響。陳建男嘴裏發出‘烏’的一聲慘叫。然後,陳建男的臉色瞬間就變成了豬肝色。
撲通!
痛的頭皮發麻,腦子空白,雙眼猩紅,渾身青筋直冒冷汗直下的陳建男便捂著他的小家夥‘撲通’一聲,跪到了地上。頓時,痛的說不出話的陳建男,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成了綠色。
今天,他算是把臉都丟光了。
相信過不了一會兒,這陳建男在東川的江南國際大酒店中被人打得下跪的消息就會傳出去。
如此一來,江南陳家的臉,就真的丟完了。
“唉,走吧,我們先上去。”項遠東拍了拍梁銘城的肩膀,對林雪怡她們說道:“這裏,讓柳小倩解決吧!”“柳小倩,那條瘋狗就交給你打發了。我們先上去了。”
項遠東說完,便帶著林雪怡,吳晨嫣跟梁銘城和甄誠幾個人走向了電梯。
“梁大少,你特娘的來東川做什麼?”一進電梯,項遠東就熊抱了梁銘城一下。然後戲謔的問道:“你該不會也是來泡妞的吧?”
“我哪有什麼心情泡妞啊!”梁銘城白了一眼項遠東,興奮的說道:“不過我沒有想到,在這裏能碰見你,我本來打算過兩天去找你的。沒想到今天就在這酒店裏碰見你,對了...”梁銘城盯著吳晨嫣跟林雪怡還有甄誠看了一眼後有些生氣的對項遠東說道:“怎麼,有美女,不給我介紹介紹?”
“你看我這記性!”項遠東拍了拍腦門,先給梁銘城介紹了甄誠,然後是林雪怡跟吳晨嫣。當項遠東介紹的林雪怡的時候,梁銘城忽然上前握住林雪怡的手,熱情的招呼道:“嫂子好!”
呼,梁銘城的一聲嫂子,叫得林雪怡臉上頓時紅霞直飛。
項遠東見狀連忙解釋道:“咳咳,她不是你嫂子,是我老板!”
什麼?
梁銘城聽完項遠東的話,深深的詫異了一下。
隨即,也因為項遠東的這個解釋,氣氛變得有些尷尬起來,林雪怡的心也被項遠東的解釋,給紮疼了一下。
這梁銘城雖然是京城梁家大少,但是他也是京城唯一一個布衣富二代。
沒有官職,沒有參軍,也沒有經商。
這個梁銘城喜歡旅遊探險,因此,常年都在外麵四處遊蕩。靠著自己大學時賺的幾十萬,在京城臨近的延津市,開了一個探險裝備店,靠著經營戶外探險裝備為生。
也時常組織驢友隊出去登山。
所以這梁銘城對於項遠東的事,知道的不多,畢竟他不在體製內,也不是什麼家族中的挑梁大柱。用王安華他們的話來說,這梁銘城就是京城富家子弟中的一個奇葩。
幾個人一路上說說笑笑的來到了四樓的包廂。
說是林雪怡請客,但是甄誠卻來到比較早,他本來晚上還有幾個會議的,但是為了能跟項遠東一起吃個飯,他便把會議都給取消了。並且事先來這裏定好了位置,點好了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