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嚕。
陳建男跟那中年胖子兩個人,見項遠東衝進來。
頓時,都咽了咽口水,陳建男活生生的把沒說完的話,給咽了回去。同時他也很疑惑。
項遠東為什麼會出現?
剛才陳建男見項遠東被李霜抓走,心想,遠東會的老大也不過如此,在東川自己的地盤上一個女警察想抓就抓,肯定混的也不咋地。外麵的那些什麼關於項遠東的傳說,那都是以訛傳訛騙小孩子的東西。
想到這裏,陳建男便絲毫不把項遠東放在眼裏了,於是才這麼大黑特黑的去黑項遠東,要是他能在這東川把項遠東幹掉的話,那他陳建男以後在整個東海,江南和滬杭市,豈不名聲大噪?
可是眼前看來,這貌似有點兒不太可能。
“警察同誌,快把他抓起來!”陳建男指著項遠東,對那警察說道:“他就是要綁架勒索我的那混混。”
此時的陳建男,還以為,這公安局裏的人敢輕易的抓項遠東。
他哪知道,在東川市,敢抓項遠東的警察,隻有一個,那就是不怕死,皮厚得跟城牆一樣,還缺根筋的李霜。
除了她,沒人敢抓項遠東。
“來,抽根煙,這裏沒啥事兒了,剩下的我來!”項遠東遞給那警察一支煙,說道:“你們也很辛苦的,不能有事沒事就給警察同誌找麻煩,今天的事他既然說是我敲詐他,那就讓我自己來解決吧,我保證不會給警察帶來麻煩的!”
“這....”那負責做筆錄的警察遲疑了一下。
但是最終,他還是接過項遠東遞給他的香煙,說道:“那好吧,項老大,那啥,注意一點兒,這裏是公安局,不要太過分啊!”說完,他便搖搖頭出去了。
那警察走的時候,意味深長的看了陳建男一眼。
心中念了個上帝保佑之後,便輕輕的關上門,走了。
俗話說的好,強龍不壓地頭蛇,這項遠東好歹是遠東會的老大,雖然隻是個掛名的老大,畢竟他也是東川的第一號人物啊。到了人家的地盤還這麼囂張,不得不說,這也是在自己作死啊!
“你說我綁架勒索你,對吧?”項遠東半個凳子坐到陳建男的麵前,給自己點上一支煙,狠狠的抽了兩口之後,盯著陳建男戲謔的陳建男說道:“我的陳大公子,既然你說我敲詐勒索你,不知道你有多少錢被我勒索了啊?”
“你...你想怎麼樣?”陳建男咽了咽口水,有些恐懼道:“我告訴你,這裏可是公安局.....”
砰!
“去你媽的,還這麼囂張!”陳建男的話還沒有說完,項遠東便狠狠的踹了他一腳,罵道:“你不是說我敲詐你麼?那好,老子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做敲詐!”項遠東說完,拎起凳子,一個疾步閃到那胖子的麵前,然後掄起凳子便‘砰’的砸在那胖子的腦袋上。
噗嗤!
隻聽‘砰’的一聲悶響之後,那胖子的腦袋就被砸出一個洞來。
頓時,鮮血‘噗嗤’一下便噴濺而出。
“哎呀,媽呀,痛死我了,救命啊,殺人啦!”胖子捂著腦袋倒在地上一邊痛苦的打滾,一邊不停的慘叫。
項遠東毫不理會胖子的慘叫。
他將嘴裏叼著的煙頭拿下來丟到地上,然後上前狠狠的一腳踩在那胖子的右手小拇指上,用力的一碾, 隻聽‘噗嗤’一聲響,中年胖子的手指就被項遠東一腳給踩了個稀爛。
“救命啊,救命啊,媽呀,痛死我了!”
那胖子跟殺豬一樣的慘叫,整個二層樓都能聽得見,那些經過的警察,看一眼紛紛搖頭,跟沒看見似的轉身就走。
不知道何時來到門口的李霜。
舞弄著手指,咬著嘴唇,眼睛裏滿眼都是殺氣,此時的李霜心裏有著千萬頭草泥馬神獸在亂飛。
因為現在整個東川市公安局都在傳李霜跟項遠東的花邊新聞。
也不知道剛才那看見李霜半光著身體趴在項遠東懷裏跟他激吻的警察,是怎麼出去宣揚了,不到十分鍾,這整個公安局裏坐班的警察,就都知道了,而且傳的那叫一個沸沸揚揚啊!
版本也各不相同。
其中最為有說服力的就是版本一,由於項遠東常年來無影去無蹤,這李霜孤獨難耐,終日找不到他,沒辦法隻能以擾亂治安為由,將項遠東抓進來解決生理問題。
李霜聽了這些傳聞,氣得在廁所裏哭暈了兩三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