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山宗雖是一個宗門,但是金木水火土五個係別,卻是各有自己的位置,而且教導弟子的方法各有不同。火係比較鬆散,一直沒有比較係統的教導方法,都是由老師自行教導弟子。水係與木係更是講究一個弟子跟隨一個師父。而金係與土係則不同,所有弟子都由不同的老師傳授不同的東西,所以平時修行的時候,幾乎所有弟子都會在一起。
今天,所有金係弟子都聚在孤鶩峰上由白傑傳授法術。白傑還是一身白袍,背後背一柄長劍。此時正坐在高台之上,手上用金靈氣凝聚出一柄長劍,用靈氣控製著長劍在空中揮砍刺殺。
許久,法術演示完畢,白傑手中長劍一散,厲聲道:“所有弟子認真練習。”
白傑一聲令下,所有金係弟子都開始認真演戲這套法術。一些弟子已經凝聚出金色的長劍,正控製著長劍在麵前小幅度揮舞。一些弟子腦袋上滿是汗珠,手中卻怎麼也凝聚不出金色長劍。白傑走下台來,一個一個的指導。
每個聽完白傑指導的弟子,臉上都會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修煉一直持續了一個下午,白傑才揮了揮手,示意這些弟子回到自己的住處,今天的修行到此結束。
弟子們站成一列,對白傑行禮完畢之後,便紛紛往山下走去。這時,走在前麵的幾名金係弟子看到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壺熱茶,兩個南山宗的名人正坐在桌子上喝茶。正是鹿鳴與金發財。
金發財喝了一口茶,道:“哎呦,還是在這裏喝茶喝得舒服啊,喝完還得在這尿一泡尿。”
鹿鳴喝道:“出門在外,怎麼能丟我了霸王寨的臉麵,尿尿得到廁所裏去尿。”
金發財道:“是是是,小的把這裏當成廁所了,不好意思。”
看到這兩個人在此地一唱一和,幾名金係弟子冷哼一聲,準備從他們旁邊繞過去。他們早就被自己的師父交代過,為了他們的前途,絕不允許和那個霸王寨的鹿鳴有任何接觸。
突然,一團火焰落在他們腳下,鹿鳴抬起杯子喝了一口茶,道:“打了我霸王寨的人,就這樣就走了?”
金發財跳起來,在人群中掃視一眼,道:“白山,你帶頭動的手,出來。還有你,叫李東是吧?還有你,張明明,出來……”很快,金發財把那天對自己動手的人全部點出來,一共十三個人,全部在場。
那個叫張明明的金係弟子走出來,指著金發財道:“金發財,你原本是我金係弟子,被開除之後還不離開南山宗,卻整天與匪幫為伍,你丟我金係的臉。”
金發財不緊不慢,又喝了一口茶,道:“先不說我金發財和金係在沒有什麼關係,即使有,丟了金係的臉,我就應該被打?”
“丟了我金係的臉,難道打你一頓不應該嗎?”張明明喝道。
突然,鹿鳴手中的茶杯飛出,正正砸到張明明臉上。一群金係弟子紛紛上前,喝道:“你幹什麼?憑什麼動手打人?”
鹿鳴冷眼望去:“砸了我霸王寨的場子,打他一頓不應該嗎?”
張明明正待動手,被旁邊的白山拉住。白山曾在賭鬥場與鹿鳴比試過,知道這個張明明肯定不是鹿鳴的對手。白山走上前來,抱拳道:“這一段時間,可沒聽到鹿師兄的消息,難道在你們那土匪窩子裏修行什麼厲害法術?”
鹿鳴道:“前一久師父傳授了一門專門收拾惡霸的法術,修行至今,剛剛出關,我兄弟金發財就告訴我,他知道一群惡霸,今天特來收拾。”
白山笑道:“你們不就是土匪惡霸嗎?”
鹿鳴搖搖手:“白師兄有所不知,土匪是土匪,惡霸是惡霸,而霸王寨的土匪,專門收拾惡霸。”
“哼,詭辯。”白山冷哼一聲,體內的靈氣瞬間彙聚在手掌之上,正待衝上前來,被金發財掏出點石金幣一指,喝道:“變。”金發財話音一落,隻見白山兩腿頓時變成金子,動彈不得。金發財施法成功,當即使用點石金幣對著白山一陣亂點,很快,白山除了腦袋,其他部位全部變成了金子。
隻見金發財冷哼道:“你不是號稱金係最強弟子嗎?你強得過我金發財嗎?我剛剛進入南山宗的時候,可是陰金甲等資質,不比你差。”
白山身體不能動彈,但嘴上卻不饒人,喝道:“像你這等唯利是圖的小人,就算是天賦異稟,以後也隻是一個敗類,所以你才會被我金係開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