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身份就行!”
大胖子凝視著張勝:“吃了不少苦,老了不少。我當年怎麼來著,這他媽就是比誰比誰狠的社會,你偏不信。”
張勝道:“你瞧著也胖了不少,看來日子是過的越舒坦了。”
“舒坦個屁!你不知道老子每要操心多少事,還是當年痛快啊!打打遊戲餓了就吃點外賣,哪有那麼多糟心事。”
“走上車,先帶你去整理一下形象,再找兩個外國妹子陪你洗個澡,放心她們都不認識華國字,也聽不懂,不會知道你的。”大胖子推著張勝就上了車。
越野車風一般的便駕駛進了城區。隨著不斷的深入這座城市,那獨屬於大漠的荒涼也逐漸遠去。
除了建築風格特異以外,一樣的霓虹彌漫夜色下籠罩著燈紅酒綠。
張勝坐在言煜為他安排的房間沙上,拒絕了他一起去洗澡的提議,打開了電視機調到華語台。
一個多月新聞上早就沒有了關於他的消息,即便是殺妻戮子的惡事,也不值得泱泱大國每日圍著他打轉。
用房間裏的電腦上網搜尋了一下,網上關於他的事情熱度並未徹底退散,一些貼吧和論壇裏依舊有大把的人對他變著花樣口誅筆伐,仿佛不這樣就不能證明自己的偉岸與公正。當然也有一些永遠的政府陰謀論者活動,卻是意外的真相了一把。隻可惜他們的話永遠缺乏公信力。
一個多月張勝第一次躺在舒適的床上睡覺。
但是他依舊難以入眠,一閉眼他仿佛就能看見火海中妻子和兒子的屍體,他們死不瞑目。
父親和母親依舊健在,但是在香江他們隻怕難以生存,有一個殺人犯的兒子,並且是做了如此惡事的兒子,也不知道他們要遭受多少非議和刁難。隻要想想張勝就覺得心痛難安。
睡不著,索性洗了把臉張勝就起來練刀。
張勝不會刀法,所以他隻能學習電視上看過的一些零散手法,最簡單的就是日本劍道中的弓步下劈,這一招張勝每會練習一千次。
雖然隻有一刀,但是張勝相信如果他將這一刀練到快如閃電,那麼一定可以在包樂沒有防備的情況下,瞬間砍下他的頭顱。
張勝依舊沒有忘記複仇,他現在隻是選擇了臨時的蟄伏。
夜晚很快就過去。
阿丹蘇爾城的夜晚很冷,但是當太陽升起來的時候,即便是九月多也照樣能把人熱成狗。
言煜在阿丹蘇爾城有些關係,他爺爺輩就在這裏紮根,三教九流都認識一些,很快就幫張勝辦好了新的身份。
現在張勝搖身一變變成了炎黃化的莫爾族人,在阿丹蘇爾城大約有三萬左右的莫爾族人,因此多張勝一個不多。
而張勝新的炎黃名叫‘王仇’,這個名字是張勝自己取的。
這個名字其實有些紮眼,言煜不太滿意,但是拗不過張勝。
張勝的妻子姓王。
即便是在阿丹蘇爾城,張勝也不能明目張膽的出現,因此言煜安排了張勝去他名下的礦上工作。
至於是什麼礦,言煜沒顯得有些神秘。
張勝上學的時候地理也沒及過格,阿丹蘇爾城有什麼特色礦藏他自然也是不清楚的。
整理了行囊,言煜開車送張勝去礦上。
嗡!
畫麵在此就中段了,看著全身不斷抽搐的張勝。如果不是古傳俠最後心中警惕,用真氣及時護住他,他隻怕就會立刻腦漿炸裂而死。
“阿丹蘇爾城!看來很有必要去一趟了!還有那個言煜!是否也有古怪?”古傳俠心念一動,卷著胖子和張勝,跨越了空間橫穿了約莫五千公裏,出現在了阿丹蘇爾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