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賈看到齊佑彥手裏的令牌後,嚇得腿都在顫抖著,而他身後,包括在場的所有人,看到令牌後都跪在了地上,異口同聲的說道:“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齊佑彥看著僵在哪裏發抖的富賈,整個人坐在馬背上向前傾了些:“你是不相信我手裏的帝王令是真的嗎?”
富賈嚇得冷汗直流,聲音顫抖著說道:“草、草、草民,不、不敢。”
“不敢?你有什麼不敢的,敢在都城強搶民女,是不是覺得朕的天下沒人管了?來人!把這群鬧事的刁民給朕送去官府!”
“是!”齊佑彥話音剛落,他的身後就跑來了幾名禦林軍,將富賈身邊的下人都給押去了官府。
而富賈一聽到齊佑彥要把自己送去官府,嚇得腿一抖,跪在了地上連連磕頭認錯:“皇上,草民知錯了,皇上,不要把我送去官府,皇上……”
禦林軍才不管富賈的叫喊,托著著他地上都揚起了灰塵。
等禦林軍走遠後,齊佑彥才想起了跪在地上的百姓,抬手開口道:“免禮,平身。”
“謝皇上。”周身的百姓謝過禮後紛紛站了起來,可是卻隻有安槿依舊跪在地上,一是感謝,二是聽聞人皇好色,怕自己被他看上,所以不敢起來。
齊佑彥本來是要走的,可是看到安槿依舊跪在地上,於是輕輕拉了拉手裏的韁繩,衝著安槿走了過來。
趴在地上的安槿聽到耳畔邊上傳來的馬蹄聲,而且還越來越近,心就不由的緊張跳動著。
齊佑彥走到安槿麵前後,便從馬上下來,走到了她的麵前對她伸出了手並說道:“姑娘,沒事了,起來吧。”
安槿緊張中帶著幾分膽怯,但是猶豫了好久,才慢悠悠的抬起了頭,看著向自己伸過來的手,遲疑的將手抬了起來,又放下。
齊佑彥看出安槿有些害怕,於是又柔聲安慰道:“別怕,現在沒有人敢傷害你了。”
齊佑彥的話,猶如給安槿吃了一顆定心丸一般,讓她放鬆了許多,終於鼓起勇氣抬手放在了齊佑彥的手心裏。
握住安槿的手後,齊佑彥便將安槿從地上輕輕拉了起來。
站起來的時候,安槿抬起頭看向了齊佑彥,齊佑彥也看清了安槿的模樣,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有些心疼,滿臉的淚痕讓安槿變得跟一隻俏皮的小貓一樣,不過眼裏卻沒有了十四歲孩子該有的童真,而是灰蒙蒙的一層,也沒有因為自己獲救而開心。
特別是手腕上,有被富賈的下人給弄紅的一片,讓齊佑彥心中微微一顫,開了口:“你,疼嗎?家裏沒出什麼事吧?”
齊佑彥這麼一說,安槿眼眶裏的淚水瞬間湧出,眉頭皺著,哭的不能自主:“我爹,我爹被那個富賈給害死了。”
安槿一哭,齊佑彥心裏便有些慌了,在身上摸索著,發現身上並沒有什麼可以為安槿擦眼淚的東西,最後隻好握著自己的袖角,抬起來欲要給安槿擦眼淚時,安槿卻後退幾步,看著齊佑彥遲疑了半秒後,轉身向著茶館的方向跑了去。
齊佑彥見安槿跑了,怕她想不開,於是轉身上了馬,用力的踹了一腳馬身追了上去,因為安槿跑的是小販的攤位內,齊佑彥隻能隔著攤位衝著安槿喊道:“姑娘,你要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