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看著漸漸沉下去的花欒,現在鑄煉池邊上滿是期待的看著裏麵的情況。
可是,等了半晌的她,發現花欒並沒有像預期的一樣化作神器上來,而是就好像蒸發一般,沒了蹤跡。
婦人一開始高漲的情緒,期待的模樣,也在時間逝去的同時,漸漸散去。
正當她是想著的時候,一道紅光突然從鑄煉池沒迸發了出來,而鑄煉池內的漿火,也不再是平靜,蠢蠢欲動著似乎快要噴發了出來。
婦人眼疾手快,捂著麵部向後飛出了足足有十米多遠。
而與此同時,一件神器就從鑄煉池裏麵飛出,並帶起了無數的星星漿火,砸向四周。
就連婦人的身上,都沾上了零零散散的一些星火,如果在大一些,估計就會在婦人身上燃起大火吧!
神器從鑄煉池飛出來後,就漂浮在了空中,周身除了紅光之外,還纏繞著黑氣,因為是吸食他人功法的神器,所以形態是法杖的模樣。
紅木的棍身被纏上了綠色的莖葉,而法杖的頂端,則是一朵嬌豔的紅玫瑰綻放開來,紅的,哎棍身都要刺眼。
婦人放下胳膊,看著漂浮在鑄煉池上的法杖,頓時覺得欣喜若狂,腳下一踩便飛了過去。
一把拉下了飄在了空中的法杖,落在鑄煉池讓,愛不釋手的**著棍身,細細欣賞著這件夢寐以求的寶物。
但是,當她的手摸索到法杖頂部的玫瑰花的時候,笑容瞬間凝固,還不等她反應過來。
法杖就從婦人的手中變成了星粉,在花瓣的包圍下,法杖竟然化作了花欒。
婦人見了,將所有功法逼至手掌,就衝著花欒衝了過去。
花欒也很機靈,就當婦人快要打向花欒的時候,花欒抬擋在了自己的麵前,法杖也從手裏幻化了出來。
婦人看到法杖突然出現在了花欒手裏,整個人都覺得不好,可是,此刻收手已經遲了。
而自己的功力,也被法杖給吸住,源源不斷的吸入了花欒的體內。
婦人痛苦的看著自己的功力一點點消散,卻是無能為力,也無法反抗,看著花欒流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
在不甘心的驅使下,開了口:“你為什麼?”
“嗬!為什麼?”
花欒一改往日端莊賢淑的模樣,嘴角一樣笑了出來,眼神裏也帶著滿滿的殺死:“你問我為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報仇這種事情,要自己做才覺得痛快嗎!”
“你……”
“別廢話了,把你的功力,全部都拿來吧!”
不等婦人說完,花欒就用力的將法杖抽了回來,而婦人,也瞬間化作晶粉,飄蕩在空氣裏。
花欒散去法杖,看著飄蕩在空中的晶粉,哈哈大笑了起來:“玄瑤,我一定要讓你,比我更痛苦!”
話剛說完,花欒的眼眶裏,就濕潤了些許,邁著步子,踩過了晶粉,離開了洞窟。
……
“拿酒來!”
“太子殿下,您不能再喝了。”
“我叫你拿酒來。”
“啪!”
軒陽宮內,酒杯摔碎的清脆響聲在軒陽宮內蔓延開來。
坐在涼亭裏喝的爛醉的灝,宇看著站在一旁瑟瑟發抖的仙女,心裏湧上了一絲酸楚。
還不等仙女平息被嚇壞的情緒,灝宇就又抬手狠狠地敲了敲桌麵。
雖然是石桌,但還是震的桌麵已經空了酒壺碰的叮當作響。
仙女怕了,隻好妥協了灝宇的要求:“太子息怒,我這就去給你拿酒。”
說完,便轉身離開了涼亭。
仙女走後,灝宇便看著涼亭周圍被風吹的卷起的雲層,淚水模糊了視線。
儲蓄了許久的淚水,就當要快落下來的時候。
一道紅光便落在了他的麵前,紅光褪去後,灝宇看著來人,先是驚訝了一下。
不過,很快眼神又落寞了下來:“怎麼可能會是她,我一定是喝多了。”
說罷,就又伸手舉起了酒壺,喝光了最後一滴酒水。
花欒看著喝的滿身是酒氣的灝宇,心裏先是心疼了一下,不過,很快仇恨的欲望就將這份心疼蓋了下去。
一點也不猶豫的抬手在灝宇麵前一揮。
灝宇漆黑的眼眸便成了紅色。
不過也隻是持續了一秒鍾,紅光便褪去恢複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