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遠,起床了。”
正睡的香的時候,肖遠感到身上一涼,有人把他的被子掀掉了,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卻看到薑華正在瞪大著眼睛盯著他看,連忙伸手把被子又蓋到自己身上,看了看床頭的鬧鍾,說道:“還沒有五點,你怎麼就來了?”
“別說那麼多廢話,快起床晨練去。”薑華卻沒有解釋那麼多,再次說道。
肖遠這是方才想起在江州大學的時候,自己曾經說過每天讓薑華帶著自己晨練的,顯然是薑華還記得這件事情,這是履行諾言來了。
“你先出去吧,我穿好衣服,就和你一起晨練。”肖遠覺得被薑華盯著穿衣服,有些不自然,就說到。
“怕什麼,你又不是女生。”薑華卻不準備出去,而是拉了把椅子坐到了肖遠的書桌旁,說道。
肖遠無奈,隻好把衣服拉到了被子裏,在被窩裏穿了起來。
“肖遠,你昨晚做春夢了吧?”正在被窩裏穿褲子,薑華突然似笑非笑的問道。
“沒有。”肖遠答道,他知道薑華為什麼會這麼以為,自從上次喝了那個藥酒後,他就覺得自己的某位兄弟變得不聽話了很多,稍有觸碰,就會立正行李,特別是每天早上,晨豎幾乎成了必備的功課,剛才薑華把他的被子掀掉,大概是看到自己兩腿間的高高撐起的帳篷了,才會以為自己做了春夢。
“不信。”薑華一臉不信的樣子,然後一臉古怪道,“難怪颯姐對你念念不忘,你的本錢真的不小。”
“滾出去!”肖遠終於忍受不住爆發了,對這個無良的家夥大吼了一聲。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行嗎?”薑華看到肖遠馬上就要崩潰的樣子,連忙舉手投降了。
肖遠很快就把衣服穿好,然後用濕毛巾抹了一把臉,冰冷的涼水讓他精神為之一振,先前的睡意一掃而空。
兩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肖常天也穿好了衣服,在一樓自己臥室門口站著。
“爸,我們晨練去了。”肖遠和肖常天打了聲招呼,然後和薑華一起走門走了。
晨練的內容和肖遠自己晨練時的內容並沒有什麼的不同,隻是跑步,但是卻比他自己晨練時運動量大的太多了,而且也劇烈的多,以至於差點兒堅持不下來,幾次想要放棄。
在晨練過程中,薑華的言語和平時大相徑庭,變得尖酸刻薄了很多,每次在肖遠想要放棄的時候,都會毫不留情的諷刺,打擊他,到了後來,肖遠的牛脾氣也上來了,本著大不了老子累死,也絕不認輸的心理,硬生生的堅持了下來。
跑步結束後,肖遠又在薑華的帶領下,做了一套恢複用的類似於體操的動作,在體力恢複的差不多後,才一起回家。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早上六點多,天已經蒙蒙亮了,肖遠把自己扔到了床上,身體像是散了架子一樣,對像是出去散步歸來,毫無異狀的薑華說道:“你每天都是這麼的強度的鍛煉?”
“嗬嗬,今天是為了照顧你,我刻意減少了運動量,平時我自己鍛煉的時候,要是用這種強度,身體早鏽掉了。”薑華淡然一笑說道。
“天哪。”肖遠呻吟一聲,說道,“這種強度身體不過度磨損就不錯了,怎麼可能鏽掉?這要是能鏽掉,那我以前的身體算怎麼狀態,難道已經腐朽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