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萬全不由得火冒三丈,拿起電話就叫車。李萬全走後,李金樂洗了個澡,打算回房休息,突然意識到不對,心一下就揪住了,他心想,要是兒子衝到甘河去找管維算帳,把管維打一頓還好說,真要弄出什麼人命案怎麼得了?李家可是三代單傳啊,想到這裏,他跟公安局的老友陳漢章打了個電話,他說:“萬全現在到甘河鄉政府去了,我擔心他出事,你趕緊替我跑一趟。”
當李萬全踹開管維的房門,管維正躺在床上邊喝啤酒邊看世界杯。李萬全一看管維悠閑自得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他怒氣衝衝地說:“你今天給老子說清楚,你把柳青菱倒底怎麼樣了?”管維一看大事不妙,連忙雙手一攤,說:“李總,我什麼事都沒做啊!”李萬全從桌子上拿起啤酒瓶說:“你別跟老子耍滑頭,現在外麵都傳開了,今天如果不老老實實地說出來,老子要了你的命。”
管維嚇得半死,他說:“我真的什麼都沒做。”李萬全見他還不承認,一瓶子就砸了過去,管維的頭立馬就破了,他在床上,吟著說:“你如果不信,就把柳青菱叫來對質,看看她到底怎麼說,如果她說我們真的有那事,你立馬用啤酒瓶砸死我。”李萬全說:“行,對質好,你可別想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李萬全徑直向對麵的宿舍樓走去,到樓梯口的時候,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下,隻見一個黑影飛快地往院門口跑去,他連忙撒腿就追,正在這時,受李金樂之托的陳漢章坐著警車趕到了,管維衝警車喊道:“救命啊!”陳漢章下了車,問:“這不是管書記嗎?頭怎麼弄破了,出了什麼事?”管維連忙躲到他的身後,指著飛撲過來的李萬全說:“都是他幹的。”陳華章說:“管書記,你治傷要緊,我們回縣裏去再說。”
把管維送到醫院縫合了傷口,陳華章就開始現場詢問了,他問:“李萬全為什麼打你?”管維說:“都是一場誤會,他懷疑我跟他的愛人有不正當的關係,老陳,你也知道,我在組織部工作過,這是一個黨員生活作風問題,我怎麼可能犯這種錯誤呢?”陳華章說:“話也不能這麼說,京都的陳某人還是政治局委員呢,不是一樣犯過這樣的錯?”管維哽了一下,說:“反正我沒有做過。”
如果管維拒不承認,那麼李萬全就是無故打人,是要吃官司的。第二天,陳漢章把詢問結果告訴了李金樂,李金樂大為光火,他說:“難不成他是冤枉的?你把柳青菱叫去,讓他們當麵對質,我倒要看看,他怎麼個抵賴法。”柳青菱當然不會承認自己跟管維是偷偷摸摸,她說是管維逼她的,不過幸好白建設來得及時,沒有讓管維得逞。於是,陳漢章又讓人把白建設請到了公安局,白建設說:“我推門進去的時候,看見管維把柳青菱按在床上,正撕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