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高雅在市委院子裏曬夠了幸福和甜蜜,一進十一號樓的院子,馬駿就迫不及待地擁著高雅,猴急地開門,高雅這次沒有讓馬駿去洗澡,被馬駿親吻得軟遝遝地倒在客廳的地板上,馬駿開始寬衣解帶,屋子裏靜靜的,隻有兩人漸漸粗重的鼻息。
手機真的就象是一道陰魂,它在這個時侯又叫喚起來,馬駿的手隻是頓了頓,又繼續下來,他打定主意,就是天塌下來也不管了,高雅已經被剝得隻剩一條紅色的蕾絲褲褲,潔白的肌膚在暗紅色的實木地板上熠熠生輝。馬駿銜著高雅的紅色褲褲,緩緩地向下移動,高雅有些羞怯,她翻了個身,趴在地板上,仿佛四周有人在窺視一樣。
馬駿重新銜著褲沿,一點點地往下拖,如同剝一顆飽滿的荔枝,外衣散落,露出晶瑩剔透的果肉來,馬駿把頭湊在溝兒,貪婪地嗅了一口,粗重的鼻息如同熱的季風一樣掠過豐腴的田野,高雅明顯地顫抖了幾下。
馬駿覺得自己的下麵急劇地脹著,他褪掉褲子,彎弓搭箭,他的腦海裏頓時萌發出一個怪異的場景,雄勁的小馬此時宛如一頭餓極了的狗熊,正準備隨時撲向一朵飽蘸花蜜的曼陀蘿。他再已等不及了,一個俯衝,高雅扭頭一看,嚇得向前連爬幾下,馬駿的第一次衝鋒換來的是與地板的衝撞。
手機再一次地響起,這個鈴聲是一首搖滾打擊樂,節奏鮮明,正好用來給小馬的衝鋒伴奏。隻是這鈴聲太短促了,等它響完後,小馬剛剛跑了沒多遠,幸好它又一次響了起來,和著這樣的節奏,夾雜著高雅婉轉的叫聲,馬駿指揮著小馬,酣暢淋漓地馳騁著,直到太陽被天際完全吞沒。
地板上,被一場久違的戰鬥弄得狼狽不堪,一片濕滑,馬駿差點因此而摔到,洗完澡,高雅清理著地板,馬駿坐在紅木椅上抽了一支煙,這才記起茶幾上的手機。六個未接電話,全是一個號碼。這說明,對方找自己找得非常急,馬駿照著號碼回撥過去,顯示的卻是忙音。
這個人不會是在不依不撓地打自己的電話吧?看來真是急事,要真是誤了事可怎麼辦?管它呢,誤了事就誤了事吧,總不能不讓人極樂一回吧。正想著,電話又響了起來,果然是那個電話號碼。
我的馬大部長啊,你總算接了電話。對方如釋重負地感慨著。有事嗎?聽聲音,馬駿覺得這人並不熟悉,問了一句。對方說,當然有事,你的手機沒有打破吧?馬駿說,剛才我在洗澡,沒聽見,你是哪位?對方說,我是邱洪平啊!馬部長不記得了嗎?秀水鎮,我們可是同事呢。
呀,是洪平啊,你好啊,你怎麼記起跟我打電話?馬駿聽說是邱洪平,的確驚了一下,語氣有些走樣,他實在想不到,邱洪平會打電話給自己,隨著彼此地位的日益懸殊,兩個人大概有好幾年沒有聯係了。邱洪平說,沒有事,我是不敢驚動你的,你現在是市領導,我這個鎮委副書記就是想巴結,也找不到門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