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鶯癡癡的望著坐在對麵的男子,連眉宇間都透露著驚喜。
“好了,看夠了沒?從進門開始,你就已經看了我一個小時,我有什麼好看的?”秦慕斯手遮住薛鶯的雙眼。
薛鶯拿下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有些東西真的需要付出,特別是感情,她付出了這麼多年,終於迎來他肯注意自己的那天,哪怕隻是多看一眼,也是一種收獲,至少已經比以前多了那麼一眼。
“還是鶯兒最好。”
夜,降臨,整塊黑幕掩住天際;月,駕臨,掙破雲霧高掛天際。屋內人早已安睡,連房中點綴的燭光也跟著熄滅,黑夜裏,雖看不見你的臉,可手仍然能將你緊緊抱在懷裏。
蕭怡儀透著窗望著星辰,她已等了很久,很久,可是仍不見那輛熟悉的車臨近,這一幕跟一個月前是多麼的相似,他手中依然拿著電話,可是還是沒有按下,她也怕回答她的永遠都是通話中,那樣她恐怕會再次絕望。
陳棋夢再次慢步在郊外的黑夜中,就如這沒有一點光亮的街道一樣,她的心也是永無止境的黑屏!
“小姐,小姐。”旁邊一名男子叫醒不顧前麵是什麼都一直望前走的陳棋夢。
陳棋夢回過頭看著那個男子,很是眼熟,“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不是,小姐,我是想告訴你別這樣散步,幸好這裏不是市區。你知道你這樣走路有多危險嗎?”程浩也覺得眼前這個人很眼熟,這樣的語氣似乎在哪裏聽過。
“現在還有誰在乎我是生?還是死嗎?為他付出那麼多,他連愛都沒對我說過。”陳棋夢繼續往前走去,現在的她已經對這世界上的愛失望透了!
“你是前幾天的那位小姐?”程浩追上陳棋夢,很是驚喜。
“你是--”陳棋夢看著這張臉,仔細一想,她明白了。
“那天我撞到了你,記起了嗎?”
“記起又怎樣?”陳棋夢理都沒理這個男人,她對男人也是兩個字,失望。
程浩笑笑,眼前這個女人究竟經曆了怎樣的感情,為什麼會變得這麼多愁善感?
陳棋夢依然慢步在空蕩的街道上,不過從那晚開始她的身後就多了一個身影,程浩並沒有打擾她的慢步,也沒有出現在她的麵前,隻是默默的跟著她,跟在她的身後,靜靜的保護著這個對婚姻已經失望的女人。
“秦總,這是上盟董事長給您的請柬,想邀請您參加他公司創建二十周年的周年慶。”秘書白玲放下請柬。
秦慕斯隻是略略看了一眼,“知道了,那你去替我選一件適合的禮物。”
“是,我現在就去辦。”白玲關上房門。
秦慕斯放下手中的筆,拿起旁邊的紅貼,打開一看,他知道這肯定是宋玲悅讓徐欲海請他去,他也很想看看她會耍什麼把戲。
電話響起,陳棋夢看了一眼那串數字,漫不經心的拿起,“什麼事?”聲音也是冷冷的。
“今晚要去參加一個派對,你收拾好,我等一下就回去接你。”話一說完,秦慕斯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