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浩帶著蕭怡儀趕往法院,今時今日秦慕斯根本就沒有別的選擇,他隻有殺光所有人,然後逃到國外。
蕭怡儀接過許蒙手中的戒指。
“這是少爺讓我給您的,說您知道是怎麼回事?”許蒙手捎上齊慕奇最後一句話。
蕭怡儀望著上麵的‘憶’字,她是知道,可是明白的太遲,秦慕斯不值得任何女人舍棄幸福去報複他,因為他根本就不是人。與她失之交臂的幸福,她挽不回。
育德舊址,她找到了那封遺囑,所有事情都應該有個了結了。
“蕭小姐,您現在這個樣子法官是不會承認您是蕭雨斕的,這是少爺為您早就備好的解藥。”許蒙遞上玉盒。
怡儀打開,“好。”服下藥。
程浩坐在旁邊,手裏握著陳棋夢的那條項鏈,蕭雨斕站在他麵前。
“你真的很美。”程浩為她帶上了那條項鏈。
“我知道你的目的,不過我願意。”
他們回頭望著牆上的兩張畫像。
“我現在以蕭雨斕,恒譽集團前總裁的女兒的身份起訴恒譽集團現任總裁秦慕斯為謀私利殺害金路律師、方家兩姐妹、陳棋夢、齊慕奇、薛鶯的罪名,以及昨日失蹤,卻在機場內發現屍體的宋玲悅小姐的謀殺罪,這一切都是以這份遺囑引起。”蕭雨斕向法院遞上文件。
站在廢址上,警察從土堆裏找到了陳棋夢的屍體,屍體早已腐爛,程浩為她蓋上白布,送她回家。
蕭雨斕一陣心碎,都是一張廢紙引起,如果這一切都沒發生,那有多少人會幸福的活著。
全國都在通緝秦慕斯,可是他卻突然間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一樣,毫無蹤跡。
“接下來是財經報道,華浩集團的總經理程浩明日將與恒譽集團總裁蕭雨斕舉行婚禮--”
秦慕斯一磚拍下,電視炸開,“就算是同歸於盡,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秦慕斯怒視著蕭雨斕,如果那天他把那席話說完,或許現在就不會是他們結婚了。
蕭雨斕獨自等在新娘室裏,這是他們在引秦慕斯出來,也隻有這一個辦法才能將這個禍害引出。
鏡中的新娘沒有半點表情,對於婚姻的喜氣,所有離去的人早已將其掩過。就算今天她死在他的手裏,這也沒關係,因為幸福早已將她拋棄。
“恭喜你,你今天還真是漂亮。”秦慕斯鎖住門,望著仍麵不改色的蕭雨斕。
“我就知道你會來。”蕭雨斕放下手中的捧花,仍坐在位子上。
“我也知道警察肯定已經包圍了這裏,但我還是想來看看你。”
“你現在還想殺誰?我嗎?”蕭雨斕起身,白色的禮服將她修飾的更加完美。
“我不是想殺你,而是非殺你不可,我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也別想得到。”秦慕斯一手撫過蕭雨斕的臉,還是那麼美豔。
“那我呢?我被你奪走的東西是不是也應該在最後向你要回來?”蕭雨斕推開他的手,兩眼淚珠閃過,唇上的那點唇彩也遮不住她早已煞白的唇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