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以後,華子建就呆呆的坐在了沙發上,頭有點疼,他迷迷糊糊的對華悅蓮說:“你自己隨便坐啊,有水,我就不給你到了,自己動手。”
華悅蓮先打開了空調,調好了溫度,又幫他倒掉了茶葉,重新幫他泡了杯水,送到了他的麵前說:“領導,喝點水,今天你是真的高興啊,喝這麼多的酒。”
華子建就調侃的說:“今天見了你高興唄。”
他是說者無意,華悅蓮確實聽者有心,華悅蓮就用那如夢似幻的眸光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心裏也是甜甜的。
她見華子建臉上汗水很多,怕他一會空調一吹感冒了,就上衛生間打濕了毛巾,想要讓華子建搽下,沒想到這時候華子建讓空調一吹,真的有點服不住了,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就往衛生間跑,這一下就和華悅蓮在衛生間撞了個滿懷,他是口一張,就呼呼啦啦的出酒了,華悅蓮趕忙扶住他,最後華子建一吐倒是很輕鬆了,酒也醒了大半,可是害苦了華悅蓮,不但要幫他清潔地麵和衛生間,連一條褲腿也讓華子建吐了一大片。華子建很是尷尬,囁嚅著說:“這,這太不好意思了,我來收拾,酒味大,你坐外麵歇會。”
華悅蓮苦笑著說:“你收拾什麼,自己站都站不穩當的,你坐那喝點水,我收拾。”
華子建看看也搭不上手,隻有道聲謝說:“那就麻煩你了,隻是把你身上也弄髒了,要不一會你在這衝洗一下再走。”
華悅蓮一下就臉紅了,她秀麵比花嬌,那紅色的臉和她脖子上細白的肌膚,形成了極大反差,這雪白春色,微隆的丁香胸脯,讓華子建又開始有了一點熏熏然的醉意,有句話叫未飲先醉,應該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吧。華悅蓮點點頭說:“你先出去,我收拾好了借你這地方衝個涼,不然這一身味道,真是酒鬼了。”
對華悅蓮來說,自己這樣幫華子建幹點事情,仿佛有了一種很異樣,很溫馨的感覺,就像自己是這個地方的女主人,而華子建就是那一個調皮難管的丈夫,自己現在是扶侍著剛剛回到家門的丈夫一般。華子建也是不敢多看她了,怕自己看多了有的地方難受,他趕忙離開,到沙發上喝茶去了。
華子建喝了一會茶,酒勁也過去了許多,這時候,他的心靜不下來,因為他分明已經聽著裏間西西索索的脫衣服聲響,他開始想象裏麵的情景。他不記得已經有多久沒有和女人親熱了,好像很漫長,他一直也在熬著,克製著自己,他婉言的謝絕過最近仲菲依的幾次邀請,不是他不想,是他的理智和情感阻礙了他和仲菲依更進一步的渴望。
而秋紫雲呢,又是那樣的繁忙,縱然自己可以抽出時間去約會,但她能有時間嗎?
在這種和生理的抗爭中,華子建每每在清早起來的時候,他都會為自己那膨脹的一柱擎天感歎一下,大有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慨。
裏麵的水聲傳了出來,他眼前仿佛可以清楚的看到那水珠是怎麼從華悅蓮那肌若凝脂,滑膩似酥的身上流到她那纖美的腳趾,他閉上了眼開始慢慢的想象。
想象的時間不長,他就感覺自己有了強烈的反應,先是呼吸急促,再後來是下麵膨脹,他真想現在就走進裏間去,可是又一想,自己好歹還是個縣長,從青春期他就經常自譽為自己是風流不下流的人,所以他就隻好在外麵死勁的想,還不得不騰出手來,壓製住自己那蠢蠢欲動的兄弟。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他從綺麗的幻想裏驚醒,他甩了甩頭,清醒一下,接起了電話,電話是安子若打來的,那頭傳來她安詳,恬靜聲音,讓華子建暫時忘掉了剛才的欲望。
安子若說:“最近你很忙?好久沒你電話了。”
華子建說:“是忙啊,總有做不完的工作,你一切都還好吧。”
安子若幽幽的說:“我不好,總是會想到你,在很多時候,我都會走神。”
華子建就無端的有了一種愧意,似乎自己帶給了安子若很多的煩惱,這不是自己的本意,自己希望她快樂,幸福,無憂無慮的生活。
是自己錯了嗎?或許是的,如果安子若沒有見到自己?如果自己可以放棄一切世俗的觀念,忘掉安子若的過去,張開雙臂重新的接受安子若的愛意,那她還會這樣抑鬱寡歡嗎?應該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