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姐大方的說:“輸了脫衣服,你敢不敢來”。
哈縣長嘿嘿的一笑說:“你身上那點東西我都看遍了,沒什麼新意。”
那小姐就說:“你還有沒看過的。”
我寫到這裏的時候,就有點義憤填膺了,到底誰是流氓?
但人家都不在乎啊,我是皇帝不急太監急,人家包間裏這時候氣氛馬上就熱烈了起來了。
大家又喝了兩巡酒,場麵就有點亂了,不過後來這個小姐見哈縣長沒怎麼理她,她可能是有點心慌,拽拽哈縣長衣角說:“大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啊,要不就換一個。”
哈縣長說:“沒有啊!”
她說:“那你怎麼愛搭不理的?”
哈縣長說:“這樣不是很好麼,怕我不給你錢!”
她說:“不是那意思。”
哈縣長說:“不是那意思你就好好待著,願意吃就吃,願意喝就喝。”
玩了一會,這小姐又問哈縣長:“你怎麼不問我名字。”
哈縣長說:“重要嗎,明天我們又不知道是誰誰了,再說你也不會告訴我你真名,我覺得問了也是浪費感情。”
那個小姐就怯生生的說:“我叫小美,大小的小,美麗的美。”
有時候女人很奇怪,你殷勤的獻媚著問她的名字,她未必告訴你,你不在乎她時又會上趕著。
又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酒,漸漸的他們都開始朦朧了,哈縣長最喜歡這種感覺,這種感覺可以讓他做出平常不敢做或不願意的事,說出不敢說的話,這是一種醉生夢死的快感。
看看玩的也很高興了,範曉斌就出去和老板談了談價格,準備戴這兩個小姐出台了,哈縣長有點醉了,在那個小美的攙扶下,坐上了範曉斌的小車,他們兩男兩女就到了酒店。
範曉斌開了兩個單標,怕別人看到哈縣長影響不好,範曉斌就讓兩個小姐在外麵縣等著,他和哈縣長先進了房間,過了5。6分鍾,這小姐才跟這上來。範曉斌在小姐沒來的時候,給哈縣長的包裏放了一遝兒錢,做為今天晚上哈縣長的小費花銷。
進門以後,這個小美有點怯生生的把外衣脫了說:“我去放水,你泡泡澡吧。”
哈縣長說:“不泡了,就衝衝得了,你要是洗,就先去衝吧。”
她又問哈縣長抽不抽煙,哈縣長說不抽了。
哈縣長覺得她還是挺有職業道德的,給了錢之後,還能陪他一會兒,又認為她是覺得自己虧了,給自己補償點心理上的安慰吧。
這樣罵了一會,想著想著便沉沉睡去。
早上,一泡尿終於把哈縣長憋醒了。
今天是周末,哈縣長就多睡了一會,醒來以後就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他早就知道華書記寫的一手好字,也喜歡好字畫,自己就交代給範曉斌準備收一幅送過去,現在到了關鍵的時刻也,該活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