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質疑(1 / 3)

秘書點點頭,很快就收拾哈桌上的這封信,給韋市長添上了茶水,悄無聲息的退出了他的辦公室。

這樣就平平靜靜的又過了一天後,剛好市委有一個會議,韋市長就準備在這個會上發起一輪攻勢了,在他的發言中,他先是給大家做了工作方麵的一些講話,最後他說:“同誌們,一個地方的發展好壞在很大程度上是取決於我們當地的幹部品質,更要體現公平,公正和公開的原則,最近我就接到了一封群眾的來信,這是一個洋河縣局長的來信,他就對洋河縣的書記華子建同誌發出了質疑。”

本來大家都很隨便的聽著他的講話,這洋河縣和華子建幾個字一出來,大家都一下關注起來,因為都是知道華子建意味著什麼,他就是代表秋紫雲,韋市長對華子建的發難,會不會是一次對秋紫雲的發難呢?

秋紫雲也是一樣的,洋河縣那三個字一出來,她就心裏一緊,上次在會上呂副書記已經對華子建有過說辭,還好,後來呂副書記在第二次會上把那事情給忘了,沒有讓韋市長得逞,沒想到這韋俊海今天親自披掛上陣了,他又想搞什麼名堂。

韋市長看看大家都專注了起來,心裏暗暗一笑,繼續說:“在這封信中反映了華子建同誌和洋河縣一個叫向梅的女同誌關係不清不楚的,當然了,這是個人的問題,但嚴重的是,就在最近,華子建還不顧多數人的反對,直接把這個女同誌破格提拔到了縣委辦公室做了主任,整個洋河對此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說多難聽的都有,讓洋河縣委的威信受到了很大程度上的損害。”

秋紫雲開始有點坐不住了,要說華子建在其他方麵有問題,自己是敢於給他擔保的,但說到這個私生活上麵,自己還真的不好下結論,華子建風流倜儻,人也年輕,難保不會在那上麵有點出格的舉動,但他再怎麼做,也不應該就把對方提拔起來啊,這不是落人口實嗎?

不過想是這樣想,她的態度卻不能有絲毫的退縮,因為這不僅僅是華子建的一個人的問題,這裏麵還涉及到自己的威信。

秋紫雲沒有等韋市長說完,就接上了話說:“俊海同誌啊,我們應該注重實事求是,對這些道聽途說的事情有時候也當不得真,你說是不是?”

韋俊海就笑笑說:“是啊,我也沒有說要去查實,隻是提出一點希望,至於這個向梅夠不夠資格做辦公室的主任,很簡單,請組織部去落實一下就清楚了,我相信事實勝於雄辯。”

秋紫雲真的有點擔心起來,看韋市長一副篤定坦然的樣子,估計這個叫向梅的女人確實有點問題的,這樣一想,秋紫雲心裏有多出了一份幽怨來,年前有傳聞說華子建和副縣長仲菲依關係特殊,自己也曾今見過仲菲依看華子建的眼神,自己也問過華子建,他也沒有一個正麵的回答,看來那事情是真的,怎麼這次華子建現在又和這個女人好上了,他就一點不顧惜他的名聲,也不顧惜自己作為一個女人的感受嗎?你要說找個人結婚,我沒什麼話說,但你要找什麼不三不四的女人,你對得起我對你這幾年的愛嗎?

秋紫雲又想起了上次華子建拒絕陪自己,去找別的女人的事情了,對這件事情秋紫雲一直是耿耿於懷的,她也是凡人,不管她是市長,書記,省長什麼的,她終究首先還是個女人,她有嫉妒,有多愁善感,也會有怨恨。

秋紫雲心裏很不好受,但她還必須強壓住自己的情緒,還是要保一保華子建的,他出了事情自己也好不到哪去。

秋紫雲就張口準備說話了,但有個人比他還快了一步,這個人就是呂副書記,他知道華子建為什麼要提拔向梅,他也知道向梅不可能和華子建有多深的交情,同時他更不能讓相關部門去調查向梅,在向梅很多次的工作中,其實還有他的一些痕跡在裏麵,所以他必須把這件事情扼殺在今天會場中,扼殺在搖籃裏。

呂副書記笑容滿麵的說:“我看我們一天工作還是太輕鬆了一點,嗬嗬,為什麼這樣說呢,不就是一個縣上副科級的幹部的調整嗎,嗯,我聽說隻是個副主任,我們用的著在這上麵花費精力嗎,我們柳林市難道各項工作都走到全省的前列了嗎?同誌們啊,我們差的還很遠,我們應該把全部的精力和智慧都用到改變柳林是經濟麵貌上來,對不對啊。”

他這話一說,韋市長立馬就瓜了,本來他想的是自己要是一提出,呂副書記一定會帶上他那一兩個人給自己遙相呼應的,沒想到呂副書記這話說的如此生分,倒像是自己不務正業,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在糾纏一樣。

韋市長的臉就有點紅了,但他沒有辦法和呂副書記叫板,對付一個秋紫雲已經顯得力不從心了,要是自己再把呂副書記推到了秋紫雲的陣營,那這個柳林市自己就不要再想玩轉了,他恨恨的咽下了這口氣,搞不清這呂副書記哪根筋給搭錯位置了。

不是說他一個人這樣驚詫,秋紫雲也是吃了一驚,這兩個人過去都市一唱一和的,今天怎麼到先給幹上了,嘿,好事情,那今天這韋俊海就該他倒黴掉價了。

秋紫雲就笑笑,看了韋俊海一眼,爭取把韋俊海和呂副書記的矛盾在加大一點,她就說:“嗯,我讚成老呂同誌的話,這也是我想說的,我們要看長遠,看大局,著眼點放高一點,這樣就會像老呂說的那樣,讓柳林市的經濟工作走上一個新高點。”

秋紫雲也和呂副書記一個腔調,那就是你韋俊海無聊,柳林市之所以現在搞不上去,就是因為你沒有長遠的眼光,看不到大局。

韋俊海吃了一個悶虧,也無法分辨,隻能嗬嗬的笑笑說:“我就是這樣一講,也不是一定要把這件事情費多大的精神去研究,隻是希望我們基層同誌可以把工作做的更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