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梅就說:“廳長,我們當然知道有困難,不然怎麼會求到你這大領導的名下,這個忙你一定要幫,我來的時候給我們書記是拍了胸脯的。”說話中,向梅就做了一個拍胸膛的姿勢。
海副廳長就一眼看向了向梅那高高挺起的胸膛,稍微的愣了一下。
向梅一看他的眼神,心裏就知道他在想什麼,這男人看自己的樣子大概都差不多,都和餓狼一樣,恨不得自己脫光了,讓他們咬兩口。
向梅就有點撒嬌的說:“廳長,你一定要幫幫我,不然我回去就慘了,一點麵子都沒有。”
“向梅啊!”海廳長聽到這兒像有些個感慨:““現在呀,要錢的部門太多了,各處轉來的撥款單子快壓了三尺厚了……這樣吧,我肯定會幫你,隻是現在都有難處,我還要好好的運作一下,看有沒有機會。”
其實海副廳長已經早有準備了,但他還是要這樣作,無非是想讓向梅欠他一個人情,對他感激涕零,最好是以身相許罷了。
“謝謝廳長!”向梅一把抓過海副廳長的手,緊握了一下,又舉起了酒杯,稍微一碰,二人仰首,杯中酒一幹二淨。
吃完了飯,向梅就邀請海副廳長去樓上的舞廳跳舞,她說:“海廳長,我們去活動一下,你看我現在也有點長肉了,真想和廳長你一樣的苗條。”
海副廳長就哈哈的大笑說:“我這是太瘦了,還是你這身材好,有看頭。”
兩人就互相的瞅瞅,神態都有點曖昧的意思了。
到了舞廳,交通局長尹偉稍微的坐了一會,向梅就把他打發走了,尹偉也知道人家是兩個老朋友,自己夾在中間沒有什麼意義,就客氣的和海副廳長告別了一下,自己先下樓休息了。
向梅她脫掉了外套,身上隻裹了一件黑色的長裙,脖子佩戴了一串滿合時尚的假鑽石項鏈;眉毛剛才在衛生間也重新勾過,嘴唇塗成玫瑰色;在淺粉修飾過的白生生的臉蛋兒上,一雙晶亮的眼睛深黑如潭,一閃一閃,與變幻的燈光遙相呼應,展示著青春期少婦那成熟的驚心動魄的美豔。
樂聲鼎沸,舞興正酣,海副廳長摟著向梅跳著說著,像是挺愜意的,向梅就像做俘虜似地被海副廳長摟在懷裏了。
“向梅啊,你可是越來越有風韻了。”海副廳長邊跳邊開始試探的說起了葷話。
“謝謝廳長。”向梅應付著,不時地躲避著他口中屢屢噴出的讓人發暈的酒臭。
海廳長老是拖著她往黑影裏走。那支不老實的手把她摟得越來越緊,還不時地滑到她身體的敏感部位做著一個個令她吃驚的動作。
向梅的雙手抱住了他的肩膀,頭也放到了他的肩膀上。
舞廳裏的舞曲是按照事先的程序控製好的,一般先是通常人人都能跳的交誼舞。接著便是高雅華貴時尚一些的探戈倫巴恰恰華爾茲布魯斯吉特帕斯……最後,便奏起了藝術舞蹈曲子。這些舞步可不是通常的什麼大拉花小旋手之類,你要會雲手跳躍劈叉托身之類的大難度動作,一般人是跳出不下來的,隻有舞廳聘請的幾倍專業舞蹈演員做示範性表演。
這就是這個舞廳一同於一般舞廳的高雅之處,一條檔次的舞男舞女是跳不到最後的。大部分人隻能眼巴巴地坐在那兒欣賞少數人翩翩起舞,自己隻配當一名觀眾。
然而,對於海廳長來說,這舞廳算不得什麼,別看省財政越來越困難,但他的舞步倒是越來越重要瀟灑了。
在出國考察期間,他曾經在舞場上陪那些顴高眼深的索菲亞羅蘭型的伴舞女郎幹過通宵,這些個黃皮膚黑眼睛的小女子哪是他的對手。
向梅也很不簡單,舞步從易到難,舞曲從俗到雅,風格從中到外,她全能應付得了;時間不大,一雙雙男女紛紛敗下陣來,隻剩他們倆在舞池裏旋轉了。海副廳長的頭發梳理得光滑油亮,總是保持那麼一股子向漂亮女人獻殷勤施魅力的風度瀟灑的“舞”林高手儀態。
由於長期舞場生活的錘煉,他的舞姿優美的無與倫比。那副老虎爪子似的雙腳,極富節奏感。細長的雙腿擺動起來,與美妙的舞曲自然合拍。一雙手臂穩穩地摟住漂亮的向梅,不斷地給對方的耳朵裏灌些甜言蜜語,使大廳裏的觀眾們暗暗為之嫉妒且又羨慕著迷。
再看那位向主任,容貌風采,優雅可愛,一顰一笑,鮮麗動人。兩個人珠聯璧合,一夜奪盡了所有舞客們的目光。臨到終了,樂隊鼓手“咣”的一聲鈸響,全廳響起一陣熱烈的喝采。
“廳長,我送你回房間休息一下吧,今天跳這真過癮,我都流汗了。”向梅對海副廳長說。
海副廳長點頭說:“行,那你到房間也衝洗一下,不然一身汗水你也難受。”
向梅笑笑,兩人就回到了豪華套間。
那沉甸甸的厚布料和通花雙重的落地窗簾緊緊封閉了屋子,自動電控的吊燈床燈壁燈一盞盞亮了起來,燈光很柔很暗,屋裏的情調顯出了幾分曖昧。
人處於幽暗幽深之中,很容易聯想起一些事情來。
向梅進去以後,就先到衛生間洗了個臉,有給自己補了一下妝,這才出來,海副廳長順手從吧台拿下幾聽罐裝飲料,拉她坐在客廳的小餐桌上,拉著向梅的手,海副廳長感覺她的手,細滑而溫軟。
小客廳裏,纏綿的樂聲低低地揚起,為人營造了釋放情懷的特殊氣氛。看著向梅,海副廳長燃起了他那久在心中難以泯滅的欲望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