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有所顧忌(1 / 3)

華子建和他做的一個車,路上孟部長就不斷的給華子建發煙,講笑話聽,不時的還找個機會拍上華子建幾下,讓華子建很是有點受用。

他們從洋河縣走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到了省城就6。7。點鍾,幾個人住進了柳林市的住省辦事處,放下東西,大家就先在附近找了個店,簡單的吃飽了飯,晚上肯定是辦不成事的,大家就找熟人的找熟人,睡覺看電視的在房間,出去轉省城買東西的自己去,各忙各的了。

華子建一個人住一個房間,孟部長陪他聊了一會,看看華子建有點倦意,他也不敢打擾了,就幫華子建到上水,自己會房間了,華子建又喝了一會水,就想到江可蕊,想到了她高雅的笑和她眉如墨畫,神若秋水,說不出的柔媚細膩,最近每當自己想到了她,都有說不出的空靈輕逸,叫人添了一種說不出的情思。

華子建就決定和江可蕊聯係一下,他打了個電話:“江小姐,你在省城嗎?我冒昧的問一下,你有時間嗎,能不能現在見個麵。”

那麵就傳來了江可蕊嘻嘻的笑聲:“你已經到了嗎?想和我約會的人很多,不過你路途遠,來趟不容易,我就讓你插個隊吧!你在那裏?”

華子建心裏很高興:“謝謝你啊,插隊的感覺就是好,我在人民路口等你可以嗎。”

江可蕊說:“嗯,不遠,你等我,我來接你。”

華子建趕忙收拾了一下,洗把臉,梳梳頭,把皮鞋再擦亮一點,他離開了住省辦事處,一邊走著,一邊欣賞省城的夜景,繁華都市的燈火,燦爛而又炫目,而在這一片燦爛之上,是寧靜的天幕,一彎弦月周遭,是點點繁星,和地下的燈火遙相呼應,仿佛在進行一場對話,他想起了多年前,那曾有過這種感覺了,那似乎是太久遠的記憶,自己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到過省城了。

等待一個女孩的約會,在華子建的心裏應該是需要等待很久的,因為她們總是要化妝,塗抹,反複的換衣服吧,可今天華子建一點都不急躁,他想品味一下等待的感覺,算一算,應該很久很久沒有過約會的經曆了。

來來往往的車輛和人群,不斷在他身邊勾起一陣陣的回憶,這條路也很久沒有走過了,他慢慢的走著,體會著遙遠的歲月和悠悠的回憶。

夜晚中的省城比白天要美麗得多,就像是濃妝淡抹的現代美女,時尚而炫目。華子建抬頭看看天,省城夜晚的天空格外的藍,藍得像一塊新染了藍顏料的布,也很深,深得無邊無垠。月亮很大很圓,有幾顆星星在月亮和城市燈火的夾縫中閃耀,很頑強,也很調皮,馬路上汽車開過的間隙,華子建似乎能夠聽見星星們對自己眨眼睛的聲音。

讓他驚訝的是,江可蕊沒有過多久就來到了他的身邊,她自己開著車過來的,江可蕊打開了車窗叫了一聲:“書記同誌,請上車。”

華子建快樂的坐上了副駕,看到了這個人了,心裏本來有點激動,但他的矜持和成熟,讓他把這一刻變得很平靜了:“你還是這樣漂亮,一點都沒有變。”

他凝望著她,隻見她凝脂般的雪膚之下,隱隱透出一層胭脂之色,雙睫微垂,一股女兒羞態,嬌豔無倫,江可蕊的眼中,明顯有一種很特別的內涵,她沒有急於開口和他調侃,隻是那樣癡癡的看了幾眼華子建,然後緩緩的把車開離了路邊,進入了快車道,車廂裏就有了一陣沉默,華子建聞到了淡淡的一種香味,這不是香水的味道,完全是一個女人,一個成熟女人身上散發的體香,有那麼一刻,華子建有點陶醉了。

這正式一個美的讓華子建屏住呼吸的人,一個絕色飄豔的人,她身上有嫵媚嬌蠻的美,還有一股都市最穩重的白領氣質,一條修長的玉腿,靈俏動人。

彎彎的柳眉,淡淡的容妝,那嫣紅的櫻唇,更帶著欲說還語的嬌羞,一雙精亮的明眸,幾乎包容了天地間最柔蜜的情懷,光是這不經意間的目光相碰,就給華子建帶來了驚豔的氣息,江可蕊真的很美。

“怎麼了,大書記這麼靦腆,話都不說,是有所顧忌嗎?”江可蕊已經恢複了自己的淡定,她竟然調侃揶揄起華子建了。

華子建不能不回擊了,他不怕美女,從來都不怕:“你很囂張。”他也用上了她的口吻。

江可蕊有了更多的笑意,她沒有想到在江華省還有人這樣說自己,自己聽到的大多是讚美,驚歎和阿諛奉承,看到的也大多是對自己美貌驚嚇的呆滯的眼神,但今天這個小小的縣委書記,卻沒有一種是自己預計裏的反應。

她不能不對他另眼相看,對於自己的容貌,她素來自負,從小到大,各種溢讚美之辭就不絕於耳,這樣的話,對她早就失去了衝擊的力量,但今天她聽到了一種從來沒有聽過的的開場白,他的壞壞的神情,讓她有種隱隱的意外和微妙的震動。

她臉上就那麼一霎那的驚慌,但很快,她的表情又鎮定自若,她沒有停止這種充滿譏笑的的語氣,輕輕地對他點頭,說:“你感覺到了我的囂張,我有多囂張呢?”

“給你一個城管,你能砸爛整個地球。”華子建就想起了阿基米德的這句話來。她驚詫住了,這是她經常也喜歡說的一句話,她似乎找到了兩個人的共同點一樣,她笑了起來。

華子建的霸氣讓她深深地迷醉,她喜歡他的男人氣概,他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象大海一樣深不可測,又像是一杯耐品的茶,濃烈的酒,誘惑著她探索的欲望。

她不喜歡像小孩一樣幼稚的男人,更不喜歡滿臉正經,滿口討好的男人,因為她自己的深度已經讓她跨越了所有的假象,也看透了本來不該她這個年齡看透的表象,她渴望去理解和了解更夠深度和內涵的人,也許麵前這個小小的縣委書記,就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