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騎虎難下(1 / 3)

可沒想到一上桌子就被這個汪土狗給盯上了,不陪也不成,好歹是個辦公室的主任,還是個縣常委,要是沒有關華子建在旁邊太燦爛太光輝,人家走到那,大家也是要給足麵子的。

米麗林拿上酒瓶猶豫一下,決定不要和他太過糾纏,今天還是要接近華書記,就咯咯的一笑說:“我說碰幾下汪主任都同意?”

汪主任大咧咧的說:“沒問題,隨便你說

米麗就說:“那我們就先喝6杯吧,不過這杯子有點小了,我們換個大點的。”

說著就在包間的角櫃中找出兩個比平常他們用的酒杯要大的多的杯子來,在汪主任目瞪口呆中倒滿了酒說:“來,汪主任,我們先碰。”

汪主任這才知道了人家的厲害,但現在是騎虎難下了,隻能硬著頭皮和她幹了六杯,喝完以後,他就有點暈暈乎乎了,再也不敢亂說話。

這米麗就笑這來到了華子建的旁邊說:“華書記,該我們兩個喝你,你是領導,你說怎麼喝我聽你的。”

華子建看她把汪主任練得快倒了,知道這米科長酒量了得,但既然人家找上了自己,怎麼說,也要為縣委掙個麵子,就算這米科長很厲害,但她已經喝了不少,自己還沒怎麼開始呢,不相信陪不下來。

華子建淡定的說:“那就喝三大杯吧,要是米科長感覺不過癮,我惡魔呢還可以再喝幾下。”

米麗也是心有所悸,她也沒有和華子建喝過酒,看華子建這篤定無懼的樣子,她不敢托大,說:“我聽書記的指示,那我們就和三杯吧。”

華子建笑笑,也不在說什麼,端起了酒杯,穩如泰山,不急不燥,和米麗碰了三下。

華子建表麵很淡定,但喝了那幾杯酒後,坐了一會,隱隱感覺到有些不對勁,尤其是看到身邊那個米麗,穿著性感撩人的絲襪,把一雙美腿暴露無疑地展現出來,還有胸前那片白嫩嫩的高地,華子建的心思就活躍繚亂起來。一會又上來了一條魚,3斤多重的魚。

華子建就說:“吃得完嗎?”

米麗笑著說:“我還擔心不夠呢?”

華子建說:“不會吧?這的烹飪技術不會是進了廚房就換一條小魚出來吧?”

米麗笑著說:“有可能。”

這時候,服務員端上來了一些佐料,切得細細的薑絲蔥絲和搗碎的蒜,還有用醬油伴好的芥辣。

華子建問:“這不是要吃生吧?”他吃過日本的魚生,但那是三文魚,是一種價格相對高很多的魚,且是海裏的魚,但這淡水魚,普通得普通人家每頓都能吃的魚也能生吃嗎?

據說,日本料理生吃的魚貝類都是在沒被汙染的深海裏打撈上來的,這在水塘裏的普通魚也能這麼吃嗎?

米麗說:“其實,這些水塘裏養大的普通魚也一樣能生吃,味道也不比三魚差,這些魚在至少一個星期前,就從水塘裏打撈上來了,放在純淨的山泉水裏。每天換一次水,也不喂養,隻是讓它們在水裏遊,讓他們消耗排盡體內的汙垢。”

華子建咂舌說:“怎麼麻煩啊,現在對吃的東西,真是越來越講究了。”

米麗說:“這還沒完呢,顧客需要的時候,廚房就挑選了某一條魚,就把那魚刺傷,還讓那魚在山泉水裏遊。一邊遊,一邊排出體內的血,加工上桌的時候,那肉就白得透明,傳統的說法隻是伴薑絲蔥絲和搗碎的蒜點醬油。這些年,許多人能吃日本的芥辣了,就也點芥辣。”

華子建基本是聽的目瞪口呆了,沒想到現在人能相處這麼多的招數來,歎口氣,華子建說了句:“在中國,隻有你想不到,沒有做不到的。”

說著話,那魚就上來了,先是上湯樣的魚羹,再上清蒸魚頭,最後端上來的是用一隻小木船盛滿冰,上麵鋪了透明的紙一樣薄魚肉。

華子建笑著感歎道:“這普通魚竟弄得像吃龍蝦剌身一樣。”

米麗說:“這就叫烹飪了,稍微的弄弄,東西就升值了。”

華子建連連點頭,夾了一片紙一樣薄的魚生,點了伴好的芥辣放裏嘴裏嚼,真就有點吃三文魚的味道,吃龍蝦的鮮。畢竟,他還不放心,不敢伴那薑絲蔥絲和搗碎的蒜。

他想,有些廉價的東西,隻要稍進行深加工,價值就不一樣了,他又想,市縣實行強鎮富民,一些農副業產品是不是也可以進行深加工,從而提升它們的價值呢?

林逸也見華子建呆呆的樣子,就問:“華書記,在想什麼呢?是不是不好吃?”

華子建半真半假地說:“我在想,我們縣那些地瓜芋頭是不是也可以這麼弄呢?不值錢的東西,一下子就變得值錢了。”

林逸說:“就目前來說,還很難,這要有一個認識的過程,漸進的過程,至少,你要讓農民相信你,大麵積種植這些不值錢的東西,還要讓他們能夠買出去,要引進那些深加工的企業……這要一環扣一扣,光種賣不出去,農民就不會大麵積種植了,企業深加工,沒有充足的原料,他們就未必去你那落戶。”

華子建點點頭,他對林逸的看法也很讚同,同時,他就感覺這個林逸在提升副縣長的這段時間,的確是在很多時候展現了她的能力和價值,要是好好鍛煉一下,將來一定會有長足的進步。

林逸不知道華子建在想什麼,她一邊說著,一邊給他夾菜,這就讓米麗很有點嫉妒了,她本來和華子建談的好好的,沒想到就讓林逸摻和了進來,一說起縣上的工作,自己自然就沒有辦法插話了,而且林逸是副縣長,不管是級別還是氣質,都超越了自己,她也隻好生點悶氣罷了。

這頓飯還是吃得還算不錯,到後來又喝不不少的酒,華子建在高興中,也就逐漸的放鬆了警惕,這一放鬆不要緊,他很快就醉了,後來怎麼離開了酒店,他也完全是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