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有備而來(1 / 3)

華子建就收拾了桌上的東西說:“好好,我誌願請安子若女士吃飯,這樣行了吧。”

安子若就笑了起來,華子建拿起了電話,準備定個包間,安子若就笑著阻止了他說:“包間我已經定好了,就是過來請你吃飯。”

華子建很疑惑的看了看安子若說:“看來你是有備而來啊。”

安子若就說:“那是當然了,主要就是考驗一下你,看你能不能主動一點。”

兩人一起出了縣委,走了沒多遠,安子若就挽上了他的胳膊,用她高聳的胸脯有意無意的蹭了他一下,華子建擔心有人看到,想要甩開,卻沒想到她挽得更緊了,好的一點是現在已經到了11月,天黑的早,街上行人也很少,華子建甩不開安子若,就隻好靠著路邊,走光線黑暗的地方。

看看前麵飯店不遠了,酒店的生意很紅火,門前的停車場幾乎全部都是轎車,到這個地方,安子若也不敢開玩笑了,就放開了華子建的胳膊。樓裏的裝修充滿著南國風情,一個領班迎了上來:“先生小姐請問你們有預約嗎?”

華子建聽出來了,領班小姐的普通話帶有很濃重的本地口音,洋普話的味道很濃鬱,華子建就笑著問了句:“小妹是新屯鄉人吧?”

領班小姐大見華子建說出了自己的家鄉,就笑著用洋河腔說:“沒想到你還能聽出我是新屯鄉的人,不簡單。”

安子若就充滿敵意的看著眼前這位身穿大紅旗袍的領班小姐,她此刻已經把這位領班小姐當做假想敵了,盡管現在她與華子建還沒有到半毛錢的關係,但是同性相斥卻是一個顛撲不破的真理。

領班小姐依然把兩人帶進了一個小包廂,但一進包間,華子建才發現包間裏早就有了幾個人,這是幾個年輕女孩,她們一起招呼著華子建和安子若,華子建一個都不認識,他打眼一看,整個套間裏麵布置得花花綠綠的,還有幾個服務員正在擺放桌子。

安子若就一麵招呼華子建坐下,一麵指著幾個小女孩給華子建介紹著,這個是小藍啊,以後是溫泉山莊的銷售經理,這個是小玉啊,將來會負責山莊的財務,這是是。

華子建看的是眼花撩亂的,那裏記得住這些小姑娘啊。

他就感覺到自己像是一支彩蝶,飛進了一片花叢,自己被一片的鮮花包圍住了,到處都是美女,到處都是花朵。

但華子建很快就靜下心來了,安子若今天是什麼意思,她為什麼叫來這麼多公司的美女,她剛剛連一個領班的醋都在吃。

不尋常的事情,總是會讓華子建思考和懷疑的,這也是他這些年一貫的作風。

坐了一會,菜還沒有上來,華子建在和幾個小姑娘把招呼打過以後,也讓她們獻媚和奉承了幾句之後,就對安子若說:“你們坐一下,我去趟衛生間。”

安子若帶點壞笑的瞥了他一眼,小聲說:“不是剛才在辦公室剛上過嗎?美女的緣故”

華子建臉一紅,恨恨的瞪了安子若一眼說:“你現在也學壞了。”

他就出了包間,到衛生間一麵放水,一麵拿起電話,給秘書小張說了幾句。

很快華子建就轉了回來,看著安子若揶揄的笑容,華子建也嘿嘿一笑,一會菜就上來了,華子建很灑脫的舉起了酒杯,和安子若,還有那幾個小女孩都碰了一下,細細的品了一口,安子若就好不避諱的說:“你以後不要亂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搭腔,要不我就告訴江可蕊了。”

華子建知道她在為剛才自己和領班小姐的事情吃醋,就說:“你怎麼成了探子了,江可蕊派你來的。”

安子若就說:“是啊,我就是幫她監督你的,你最好在洋河縣老老實實的,不然,哼,有你好受的。”

華子建就忙問:“那在洋河縣老老實實的,是不是出了洋河縣就可以隨便一點了。”

安子若這才知道自己說話中有個口誤了,嗔怪的看了華子建一眼說:“臉厚啊。”

他們就笑著一麵聊天,一麵吃了起來。

幾個小年輕姑娘也知道這就是洋河縣的書記,也就是將來溫泉山莊的二股東,都對華子建肅然起敬,也都格外的殷勤,眼中的崇拜之色滔滔不竭,不等你喝完,她們就把酒瓶拿在手上,站到了你的旁邊,你眼光還剛剛看了一下一個盤子,她們就很快的把這個盤子轉到了你麵前,華子建暗中感慨,現在的年輕人也都很聰明,對社會的適應性的確很強。

就這樣,華子建一杯又一杯的喝了不少,心裏也想起了很多往事,有回味,有傷感,在這樣的心情中,要不了多長時間,華子建就有點暈暈然的感覺了。

一會安子若就說:“子建,知道今天為什麼一定要你陪我吃飯嗎?”

華子建憨厚的搖搖頭說:“菜訂多了,怕浪費”

安子若就笑了起來說:“哎呀華子建,發現你現在嘴也貧的很。”

說完這話,安子若慢慢的臉色又有了變化,後來歎口氣說:“你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她們幾個小姐妹一定要給我辦一下,所以我想到了你。”

華子建這才吃驚說道:“你的生日,唉,早知道你今天過生日,我就給你準備點禮物。”

“沒關係的。”安子若搖搖頭,輕聲地道,不過眼中還是閃過了一絲失望的神色,“你來參加我就很高興了。但是你以後可不許忘記我的生日啊。”

華子建凝重的點點頭說:“肯定不會再忘記了。”

安子若說:“不過你工作太忙,就算忘了也情有可原的,可是話雖如此,心裏還是有點失落的感覺。”

華子建也一下子想到當年有一次給安子若過生日的情景了,他搖搖頭,感歎著光陰如梭,這彈指一揮間,多少年就過去了,他又想,一個人要是不能在這快如秋風的歲月裏,做一點對得起良心的事,真真是枉在人世走一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