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自己還有什麼好說的,人家是仁至義盡了,華子建就點點頭說:“行,就當今天我什麼都不知道,下來我等候你們的安排。”
\t冀良青和全市長,尉遲鬆都很欣慰,華子建真是個不錯的好同誌。
\t魏秘書也很欣慰,好!華子建已經踏上了自己為他設下的滿是荊棘的道路,後麵就該自己表演了。對冀良青和全市長他們的商議,莊副市長是一點都不知道的,他在開完會之後,也是一個人煩悶了好一會呢,這個養殖基金煩都煩死人了,原來想的仲菲依不過是一個上來沒多久的處長,心裏並沒有把她太當成一回事情,所以發了幾句牢騷,沒曾想最後還真的成了個大問題了,讓自己現在是騎虎難下。
\t他在辦公室裏很生了一會的悶氣,看看也到了下班吃飯的時間了,莊副市長就打起了精神,準備下去和代表們一起吃頓飯,走了幾步,他又站住了腳。
\t莊副市長想了下,他也不想和代表們一起吃飯,怕他們又提起會上說的養殖基金的問題。
\t他就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喂,小芬啊,今天晚上有什麼事情嗎。”
\t“怎麼了,市長大人關心起民女來了。”電話中傳來一個嗲聲嗲氣的女孩聲音。
\t莊副市長笑笑說:“要是沒什麼事情,晚上一起吃飯吧?”
\t“吃飯,就是吃飯這麼簡單嗎?我那事情怎麼樣呢?”女孩撒起了嬌。
\t莊副市長皺了下眉頭,他也知道這個小芬的性格,這女孩就像一個燙手山芋一般,吃是好吃,麻煩也多,丟又丟不下,教人難死了,也窘迫夠了。
\t這是去年他在外縣的時候秘書幫他介紹的一個女孩,人長得自然沒的說。
\t在莊副市長的心裏,老婆是絕不能丟開的,但自己偶爾的偷吃幾口也是難免的,但隨著他和小芬的接觸增加,這小芬慢慢就退去了以前單純愚笨的山裏女孩的性格,在她完成了一種脫胎換骨的革命洗禮,迅速成為一個精明老到苛刻狡詐的城裏人。
\t去年兩人之後,莊副市長也不是負心漢,給這個小芬在市醫院安排了一個工作,也算是對得起她了,現在這小芬悠然自得地在市醫院上著班,骨頭裏麵完全侵淫和萌生了一個城裏人應有的榮耀和體麵,更可氣的是,她同莊副市長的關係也愈發微妙起來,不再象以前那樣謹小慎微,戰戰兢兢。
\t還在昨天,小芬在醫院上著班,又把電話打到他這裏,用著幾分威脅的口氣問他說:“莊老頭,你這個老家夥,答應我的事情到底什麼時候能夠辦啊,你可別把我當成三歲的小孩來哄”!
\t那時候莊副市長正在開會,沒有說什麼就把手機掛了,他知道小芬說的還是以前自己答應讓她幹市醫院財務科長的事情。
\t \t小芬斜著眼準備露出鄙棄的態度,說:“你不是說自己能夠呼風喚雨,能量很大嗎?如果你搞不定擺不平,證明你實際就是一個平庸無用的男人,那你也就下來吧。”
\t誰料想就那麼信口一說,原想隨著時間推移,這小妮子或許就會自動的忘記了呢,不成想她這樣執著,擺出這樣堅定不移窮追猛打的態勢。
\t現在莊副市長在心裏低低地哀歎著,唉,女人這東西好是好,而一等到她發起飆來,咬定青山不放鬆地纏著你索要起什麼東西來的時候,真是夠讓人傷筋費神的,她們這種惟利益是圖的動物呀,有的是韌性和耐心,好象一生下來,就注定要向男人們索要這討還那一般,總非要男人們滿足她們似的,嗨,說到底,作為主動進攻性的動物,也忒怪男人天性裏充滿貪婪和占有,沒有意誌和定力,缺乏克製與理性。
\t那句話怎麼說?“男人靠征服世界來征服一切,女人靠征服男人來征服世界”呢?
\t想想真是,在生而需要奮鬥抗爭付出的生途中,男人總是被迫去流血流汗,去耗盡精力和體力,而女人呢,卻隻消輕巧地憑借自己的身體優勢,瞄準一個成功的男人,就可以高枕無憂輕而易舉地擁有和獲得自己所需要的生存的一切了。
\t從這點來說,女人要比男人優越和聰明得多!
\t當然,這樣的理智念頭也就隻能在腦海裏閃上那麼一閃。
\t他也不可能因為這個原因就拋棄自己十分中意的小芹,莊副市長不是一個到處沾花惹草的人,那樣會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這個小芬有點小毛病,但誰又能沒有毛病呢?隻要她能滿足自己有時候的一些需要就成了,人家送給你了一個處女之身,要點代價也不算過分。
\t當前的局麵是,小芬作為一個成熟和開化了的女人,她的身體確實無法讓莊副市長不迷戀。
\t這樣想想,莊副市長就換了一種溫潤與主動求和的口氣,在電話裏對她說:“好好,我答應你就是,晚上我做東,我們和你們院長吃餐飯,你知道,雖然我當著官,到哪裏都可以胡亂說話,但是畢竟我不直接主管衛生口的工作,而且現在的醫院都是民營性質,所以做這種事情,溝通一下感情是很有必要的”。
\t小芬聽了莊副市長的安排,初時是不想答應的,因為她知道,天下的官們看上去都是一個樣子,表麵個個衣冠楚楚,自命不凡,到處都把為人民服務政治理想掛在嘴上,其實內底都隻是穿了衣裳的禽獸一般,有一句老話怎麼形容?“滿口仁義道德一肚子男盜女娼”,真是精辟和到位極了,而當麵一套被地裏又是一套總是他們的拿手好戲,不但虛偽,而且做起事情來,殺人都可以眼皮都不眨一下,無恥而凶惡得讓人暗打冷噤得緊。
\t比如這個賊日的莊副市長,他說要與自己請人吃飯,其實便是一個戳都不用戳就破了的謊話,不就是找一個借口,耍他那點可憐的威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