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路上,華子建問:“齊主任,知道杜老板的情況嗎?”
齊於玲搖搖頭:“不知道,這個杜老板很不錯啊,頭腦靈活,很會說話。”
“齊主任,聽我說,這個杜老板,很不簡單,今後,你要離他遠點。”
這個人華子建早就聽說過,背景複雜,關係很亂,和黑道也有些接觸,所以他不想齊於玲在這樣的人上麵栽跟頭。
齊於玲愣了一下,說:“這個怎麼了?”
“不好說,總之還是疏遠一點安全。”
“嗯,那我以後注意。”
華子建也不再多說什麼了,因為他也隻是防患於未然,很多事情也許並時不時傳說中那樣的,但注意一點,總沒有壞處吧。
車在半道上的時候,齊於玲接到了一個電話:“喂,奧,是柳書記啊。嗯,嗯,好的,我一會過去。先這樣了,見麵聊,擺擺。”
華子建就想了一下說:“團市委柳副書記嗎?”
齊於玲臉色變了變,但因為現在天已經黑了,華子建也沒有轉頭,所以是看不到齊於玲的表情。
齊於玲說:“是的,約我喝咖啡呢?要不你也去吧?一起坐坐,聽聽音樂。”
華子建連忙搖頭說:“我剛才酒喝的有點多,想回去早點休息,你去吧。”
華子建才不想和她到那麼一種充滿誘惑和曖昧的地方去呢?不是他擔心齊於玲,而是擔心自己。
齊於玲表情複雜的看了華子建一眼,也就不在勉強了。
華子建又問:“你和這個柳副書記挺熟啊。”
“也談不上太熟,過去我在省裏的時候,她去報材料,遇到過幾次,現在下來市裏了,也就接觸的多一點。”
“嗯,嗯,多個朋友好啊,這個柳副書記還是挺能幹的,幾次開會季副書記都通報表揚她呢,聽說最近在活動往省上調,也不知道活動的怎麼樣了?”
齊於玲借著窗外的路燈,看了一眼華子建,說:“你是市長都不知道啊?”
華子建在黑暗中露出潔白的牙齒一笑說:“人家歸黨群那麵管,我怎麼能手伸的那麼長呢?不過啊,家在省城的人,誰都在活動,這很正常,就是你啊,黑大糊塗的就下到市裏來了,想再回去可就難了。”
齊於玲閃爍著明亮的眼珠說:“我為什麼要回去,你不知道啊,這次下來我是自己申請的,為這季副書記還找我談過話呢,問我為什麼想到新屏市?你猜我怎麼回答的?”
華子建有點茫然的搖搖頭說:“這誰猜得出來啊。”
齊於玲就嘿嘿的一笑說:“我給季副書記說,我要到最艱苦的地方去鍛煉自己。我偉大吧?”
華子建歎口氣說:“理想崇高啊。”
“但你知道我真實的想法嗎?”
華子建一下就沉默了,他不想回答這個問題,這個問題他早就有過預感,但他還是希望自己的預感是錯誤的。
齊於玲悠悠的歎口氣說:“可惜了,白費了我這一腔熱情,現在就算是後悔了,想回省城隻怕也難了啊。”
這話說的讓華子建心裏也是不太好受的,是啊,人家專門到新屏市來就是想要親近自己,但自己義正嚴詞的就拒絕了人家,害得人家希望落空,雖然這不能怪自己,但想一想,自己總是有點責任的,要是當初不去參加那個同學會,或許就不會有這樣的一場事情,齊於玲也一定舒舒服服的在省城科室裏呆著。
唉,所以說啊,這個同學會,同學會,拆了一對又一對啊,自己萬萬不能讓誰把自己和江可蕊也給拆散了。
想到這裏,華子建也感到了有點好笑起來。
車先把華子建送到了市委家屬樓門口,華子建沒讓車進去了,齊於玲剛才說要到酒吧去,華子建就給師傅說了一聲,讓把齊於玲送過去。
看著車掉頭離開,華子建才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家裏。
齊於玲趕到酒吧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在酒吧霓虹燈招牌下麵站立的柳副書記,沒等車停穩,齊於玲就下了車,迎了過去,今天柳副書記收拾的可是有點妖豔啊,她今天穿了一件字領開口的米黃色連衣裙,薄薄的衣料貼身在玲瓏的嬌軀上形成一道完美的曲線,讓人無法轉移視線,一塊鮮豔的紅寶石項鏈掛在胸前,在雪白粉膩的肌下更加奪目耀眼。
“呦,柳書記,你這會迷死人的,你知道嗎?”齊於玲很是誇張的讚美了一句。
“齊主任,可不要這樣說,好像我們兩人是拉拉一樣的,你不會性取向有問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