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夢裏的事,始終縈繞在我的腦海中,太奇怪了。夢境中那位老者說的話,始終回蕩在我的腦海,就算現在我也記得十分清楚,你說怪不怪?”
“他說了些什麼?”謝磊想到了他自家做的夢,急切地問道。那高塔內肯定有啥蹊蹺,說不定進去了我能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呢!
“他說…,他說…,不告訴你!”不知什麼原因,她剛開頭說,突然又有些扭捏,很不好意思起來。
“四姐,你說夢到了一個五棱高塔,其實那晚,我也夢到了一個五棱高塔,和你說得差不多,那個五棱高塔之上,還有一個…”
“還有一個什麼?”現在是輪到她吃驚,焦急地問道。
“記得塔尖上還有一個圓球,發出血紅色、耀眼的光芒,那道拱形門上有個匾,寫著三個金光燦燦的大字,這三個字還記得不?”
“完全相同,那三個字,當然記得,上麵的那三個字是…,我還是不能說!”
“不要說出來,我們一起寫出來同時看,行不?”謝磊驚喜地說道。
“好!”她臉上,激動得大放光彩,點著頭說道。反複思索了數天,百思不得其解的謎底,有可能要揭開,哪會不激動!
謝磊去護士站借來紙筆,他自家寫出來後讓她來寫。當她用受傷的右手,顫巍巍、吃力地寫好後,兩人一起拿了出來,頓時讓他倆全都大吃了一驚,寫出的三個字,竟然都是‘陰陽鑒’!
“你進去了嗎?”陸清霞急切地問道。
“被一個無形的結界擋在了外麵,他也給我說了一段,讓我也沒法理解!”謝磊無奈地回答道。
“我們再同時寫出來,行不?”陸清青霞激動了,也顧不得矜持,急迫地說道。
二人再次寫好之後,更是驚呆了,居然仍是相同的那段話‘陰陽寶鑒,機緣到時,方能自解!’
“怪了,難道我和她,竟然會有一段姻緣?”這個想法突然從謝磊的腦海中冒了出來。同樣的想法,也從陸清霞的頭腦中冒出。一想到此,頓時令二人都有些尷尬,原本說說笑笑的氣氛,被相同的夢境震驚,全都在默默地想著心事。
“哈哈,哈哈,你們兩人神神秘秘的,在那裏發什麼呆?才好了點還是躺下多休息!”隨著話語,吳銘推門走了進來。
“正在生他的氣,他太貪心,不願意參加培訓,說了他幾句,就有些不高興了。吳頭真是為你好,別人削尖腦袋想來參加培訓,也辦不到!”陸清霞的反應很快,轉過來輕言細語地說教起來。
“看來你和小磊真是投緣,平時還難得見你有如此的耐心。不過這是好事,大家在一起,說說笑笑哪不會,身體好些了吧?小磊也是,你賺那麼的錢來幹嗎?”
“好多了,你看我,啊!”說到身體好轉,她就情不自禁地伸腿伸胳膊,差點走光,蓋好被子,鬧了個大紅臉。
“哈哈,哈哈,我看你啊才好了點就不消停了。剛才問了任主任,她說你沒啥問題了,過兩天,我來接你去基地休養。那裏氣候暖和,有利於更快地康複。小磊,要不你就同四姐一起去,你們也談得攏,在那訓練也有人陪著你說說話,有了自保能力,我也可以早心放心!”
“那一周後我們再一起去,我還有點事要做!”
“我看你就是忘不了賺錢,真想錢的話,四姐讚助你一點好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當吳頭又無心地提及他倆有緣時,讓陸清霞的內心格登了一下,頓時有點明白了什麼。
“小磊,今天來,是有件急事要你幫忙!”一個眼色,吳頭、謝磊來到醫院的無人處。“軍方有位和我關係很好、舉足輕重的朋友,不幸身患直腸癌已到了晚期。眼下非常痛苦,國內著名專家一起會診後也是束手無策,命在旦夕!
我知道在搶救陸清霞時,全靠你出手。你和任主任正在研究治愈癌症的新藥。小磊,能不能和任主任一道去看看,若能救治過來,就算是幫我私人的一個大忙,我永遠記你們的情!”
“那人真的有必要去救,不會是幾號首長吧。救好之後,不會給我們帶來什麼麻煩?”謝磊沉聲地問道。“他千萬不要讓我們去救什麼幾號首長,我才不會去過問他們的死活呢!”
“他對我有知遇之恩,真若能替他受罪,我也會心甘情願、毫不猶豫地去做。現在,他已是病入膏肓,沒法移動,來不了清遠,隻有麻煩你們出診,我已安排好專機,隻等你們答應,我們就立即出發,真的沒時間了!”
“吳頭,你的恩人就另當別論,真不能讓我去救治那些所謂的幾號首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