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書記,清遠鋼廠打電話來說,W市鐵路局接到他們市裏的通知,說好要發運的幾百噸粗鋼,被暫時停運。另外,S市鐵路局也通知送清遠的物資暫停,幾個城市的情況都是如此,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第二天才上班,清遠鐵路局就向市裏打來告急電話,蘇秘書將這事轉告了王廣軒。
“哦,來得這麼快?通知鐵路局,生豬、糧食、菜油,凡涉及調撥物資的貨物也暫時停運,別外,將這個情況轉告趙市長!”
“王書記,究竟發生了啥事?”蘇秘書不安地問道。
“通知市委、市政府所有常委,十點鍾在龍泉基地開會,原因回頭我再告訴你!”
“以電廠發生臨時故障為由,檢修時間隻得提前,改為八小時後拉閘停電,輸送給華北電網的電力將全部中斷!”喬錚聽到這些彙報後,向省電管中心下了指示。按照省委的分工,喬錚恰好分管這一塊。清遠急,這十幾個市長的日子也不好受,聽到緊急停電的彙報後,全都急得直跺腳。
“電力是國家投資興建,隻不過建在他們那裏而已。現在,怎能他們說停就停,變成了他們商川的私有財產了!”吳成書怒氣衝衝地向他們省上彙報。他就沒想到,他們市的鋼鐵企業是誰投資興建,生產的鋼材主權該歸誰,他有啥權力,想截斷供應就截斷供應。
“昨晚飯桌上,你們之間有矛盾,相互威脅,這樣斷電,卻殃及魚池,將我們市也牽連進去了!”G市的市長,得到限電通知書後,心裏也很是不滿,在賓館就罵開了。“為爭取項目而來,哪料一來就相互開戰。沒辦法,隻得向上級彙報了事情的始末,最後,層層上報了Z央。
“老喬,你怎會擅自做出那種事來,把我這個正職放不放在眼裏,這麼大的事情也不事先彙報?現在,驚動了國務院,張副總理下午來清遠親自處理此事,立即撤消拉閘停電之事!”聽到消息後,夏書記找到喬錚,很不客氣地說道。
“夏書記,你最好置身事外,這事我負全部責任。欺到頭上來了,這口氣我咽不下。大不了就撤我的職、處分我。事情沒得公正解決前,我是不會撤消拉閘的命令!”喬錚有些氣憤地答道。
“你是因昨晚的事,在和我鬥氣?新項目我是沒給你們講,因為它根本就行不通,違背了D性原則,違背D的根本性質。我們還沒窮到那種地步,堂堂的社H主義大國,與資B家聯手,這還算是社H主義國家嗎?”
“夏書記,你也看到了生產線的試生產,四分二十六秒一台車下線,你以前見過嗎,老百姓還要餓死多少人才算是窮?用他們先進的設備、製造手段來提高我們自己的實力,政權仍在我們手上,用他們的資金來增強我們的國力,又不是說要和他們分享這個政權!
進口鋼材、進口轎車,出口紡織品,礦產資源等等,哪樣不是與國外資B主義國家打交道,不也間接地與他們成為了貿易夥伴,何必要掩耳盜鈴。就不可以與他們堂堂正正地做生意,各取所需來加快自己國家的經濟建設!
話說到這份上,夏書記,上麵傳達什麼精神,除非上級明確規定不能傳達到我們這一級,應該讓我們知道的,我們也有權知道,不要太過分了,我們這一級副職,也是由Z央組織部任命的吧?”
“你這是公開向我宣戰?我是一把手,商川的事是我在負責、我說了算。我認為該說的,自然會告訴你,難道事事要向你彙報?
你有權利,敢濫用職權來拉閘停電,先不說這是職務犯罪,就這樣一來,將長江下遊所有省市的人,全部給得罪完了,它帶來的惡果,商川將會付出多少努力、損失多少物資、賠多少個不是來彌補?
你調離了當然不會去在乎,可我們這一大幫人,今後還要繼續在這裏呆下去,還得同他們打交道。哼,還有幾個小時,你可以做最後的蹦達,等著李副總理來宣布對你的處分,副職永遠隻能是服從,這也是組織規定!”
“商川省委也不是你夏得貴的省委,其餘的人全是你的傀儡,任你獨斷專行,我不吃你那一套,撤職與否,也不是你說了算,…”
市委、市政府在召開緊急會議,謝磊、申雪、黃麗娜、周文東卻在機場接人。
“總裁先生,安娜夫人,費利克斯先生,莫尼卡小姐,你們好,我們又見麵了,嘻嘻!”申雪見到他們到來後,用流利的英語向他們打招呼,很是親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