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吃藥材不知道自己刨嗎?什麼怪東西啊真是!”徐向晚氣得將手上的半夏苗直接扔在了地上,罵罵咧咧地開始重新挖了起來。 Ww WCOM
沒想到,才剛挖起來的瞬間,連徐向晚都還沒看清長什麼的半夏,竟然再次進了那隻白毛動物的嘴裏。
“你這個偷!”徐向晚氣得臉都紅了,那無恥的偷兒卻還在旁邊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角。
她這是遇上了什麼禍害啊?生半夏不是有毒嗎?這家夥竟然屁事兒沒有?徐向晚簡直有種吐血的衝動。
打不到,罵不走,徐向晚追了那白毛動物幾圈,倒是將自己累了個半死,那東西卻還在一旁無辜地望著她。
不知為什麼,徐向晚突然覺得這個場景很是熟悉,似乎在很早以前生過。
“嘟嘟?”徐向晚腦子裏冒出了一個名字。
沒想到那白毛家夥竟然瞬間興奮了起來,圍著徐向晚繞了好幾圈,甚至還在徐向晚腿上親昵地蹭了蹭。
徐向晚有一瞬間的恍惚。
“你認識我。”不是問句,徐向晚的心裏很肯定。
名叫“嘟嘟”的家夥歡快地蹭著徐向晚的腿。
徐向晚遲疑地用手摸了摸嘟嘟的頭,隻見其仰著頭,享受地眯起了眼睛。
摸到嘟嘟的瞬間,徐向晚內心的熟悉感更濃了,仿佛這樣的撫摸動作已經成為了身體的本能。
直到徐向晚手上的動作停頓下來,嘟嘟這才睜開眼睛,歪著頭看向她。
“嘎嘎。”嘟嘟忽然張開嘴,一口咬住了徐向晚的衣袖。
徐向晚疑惑地望向了嘟嘟:“還要再摸?”
不過徐向晚伸過去的手卻摸了個空。
感覺到嘟嘟在用力拉自己後,徐向晚跟著力道往前走。
嘟嘟放開她的褲腳後,又朝著徐向晚再次叫了兩聲。
“你要我跟你走?”徐向晚這下有些明白了。
嘟嘟也不知道是聽懂了她的話還是什麼,竟然真的點了點頭。
徐向晚看了看四周,見山穀清幽僻靜,應該不會有什麼人來,便隻帶了一把鐮刀防身,將背簍放在了原地。
每走一段,嘟嘟便要停下來看一看身後的徐向晚,似乎生怕她沒有跟上來。
看了看色,差不多剛過了晌午,捂著餓得咕咕直叫的肚子,徐向晚從懷裏掏出一塊洗得幹幹淨淨的紗布,裏麵包著徐秋怡替她準備的兩個粗麥餅。
“嘟嘟,你要吃麥餅嗎?”徐向晚朝著一蹦一跳的嘟嘟招呼了一聲。
嘟嘟扭頭看了一眼徐向晚手裏的餅子,皺著鼻子隔空嗅了嗅,嫌棄地轉過了頭。
看來這家夥還是對藥材比較感興趣。雖然覺得嘟嘟很熟悉,但是徐向晚對它還是沒有太大的記憶,覺得與它親近也僅是基於本能而已。
跟著嘟嘟走了盞茶的功夫,一人一動物來到了一個大約六尺來高的山洞口,山洞內黢黑幽暗,幾乎什麼也看不見,隻是時不時傳來滴水的聲音。
“嘎嘎。”嘟嘟扭過頭來朝著徐向晚叫了兩聲。
麵對黑暗的洞穴,徐向晚停住了腳步,猶豫著要不要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