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剛才眼花了,還以為看到你爹了。 WwWCOM”張氏微微一笑,眼裏又恢複了神采。
經過一段時日的調理,張氏原本枯瘦的臉頰終於有了肉,氣色也十分不錯,雖然眼角還有一些紋路,但卻不影響其相貌,如今看著就是一名年輕的貌美婦人。
五郎卻是聽得眼皮一跳,總覺得心下有些不安。
從蓮花燈下解下字條,展開一看,輕聲念道:“一陰一暗,一短一長,一晝一夜,一熱一涼。打一字。”
沈謙萸眼睛頓時一亮,張嘴就道:“這個我知道。”
徐向晚在心裏一默,眼睛亦是一亮:“這個我也知道。你猜的是什麼?”
“此字與日月同輝的謎底是同一字,這位大叔,我猜得可對?”沈謙萸得意地揚起了頭,笑道。
那攤主歪頭一想,隨即雙手抱拳,恭喜道:“沒錯,恭喜這位公子,此燈謎底正是一個“明”字,這蓮花燈是公子的了。”
徐向晚也跟著點了點頭,她猜的也正是“明”字。
沈謙萸猜得了一個之後,興致便高昂了起來,又連著猜了多個,最後提了一堆花燈回來。
“看,我就我會給你贏一堆花燈回來。”沈謙萸瞥了一眼正雙手抱胸,無聊地站在一旁的無憂,挑釁地挑了挑眉,得意地道。
對於沈謙萸的挑釁,無憂根本就懶得理會,自顧自地看著街上的行人,一雙桃花眼時不時在身材窈窕的少女身上掃過。
身材挺拔,麵容俊美的無憂站在人群當中也是鶴立雞群,接連不斷地有懷春少女朝其投來一個個愛慕的眼神,無憂一一報以微笑,惹得不少女子神情羞怯地丟下一堆繡帕,等待他的拾取。
有個膽大的紅衣姑娘見無憂朝其微笑,頓時興奮得麵紅耳赤,專門擠開了人群。來到無憂的身邊,脆聲道:“公子,女子是城東李記錢莊的少東家,不知公子是何方人士?”
剛剛還沉浸在猜燈謎樂趣中的徐向晚聞言瞬間炸了毛。將手中的花燈塞給了沈謙萸,上前一步便拉住了無憂的袖子,如同護食的母獅子一般瞪圓了眼睛道:“這位大嬸,我師兄是何方人士與你有何幹係?”
聽見有人叫自己“大嬸”,本是鹿亂跳的李姑娘瞬間氣白了臉。見是一個六七歲的黃毛丫頭,頓時張口罵道:“哪裏來的黃毛丫頭,我與這位公子話,與你有何相幹?”
“師兄,你不會對這醜女人有興趣吧?我可不想有這麼醜的師嫂。”徐向晚滿臉緊張地拽著無憂,昧著良心將對方一個樣貌清秀的年輕姑娘成了醜陋大嬸,生怕無憂多看了人家一眼。
見狀,無憂無奈道:“什麼瞎話呢?”
“那你還和人家搭訕?”徐向晚嘴裏酸,眼圈都開始紅了,那模樣像極了受委屈的媳婦兒。
無憂換成了寵溺的輕笑。摸了摸徐向晚的腦袋:“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和人家搭訕了?真是個心眼。”
完,無憂又朝著旁邊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李姑娘抱了抱拳:“這位姑娘,我這師妹年紀不懂事,改日在下再登門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