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向晚滿是茫然的水眸。沈謙萸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對一個還不滿七歲的孩子這些,是否無異於對牛彈琴?
其實,沈謙萸自己也沒現,他也不過是個未滿十三歲的孩子而已。
“沒事,我是開玩笑的。這樣吧。你若是真覺得過意不去,這護手膏就放在仁德堂售賣吧?售賣出去,咱們三七開如何?”沈謙萸又笑了起來。
見沈謙萸神情恢複了正常,徐向晚也跟著笑了起來:“你三我七?”
“要不然五五?”沈謙萸奸詐一笑。
徐向晚卻是灑然一下,原本她還打算大方一回,沒想到人家竟然還不領情,既然如此,她又何苦非得把自己辛辛苦苦研製出來的成果白送給別人呢?
“五五就五五,不過我可不能保證這護手膏能賣回你的藥材本兒哦!”徐向晚調皮地眨了眨眼睛。
“難道你對自己研製出來的方子這般沒信心?”沈謙萸笑道,若不是怕徐向晚心裏不自在,他哪裏會在乎這些東西?
徐向晚立即反唇相譏:“我那是對你沒信心,好吧?”
“你放心,就算你不相信我,也該相信仁德堂吧?”沈謙萸親昵地摸了摸徐向晚的腦袋,笑道。
那倒也是,遍布大周各地的仁德堂都賣不出去她的護手膏,那就隻能是護手膏的問題了,徐向晚心下暗道。
又與徐向晚商量了一下交接送貨等事宜,取走了僅剩的三盒不同香味的護手膏後,沈謙萸這才在沈大老爺派來的管事催促下離開了。
送走了沈謙萸,徐向晚忽然又有些期待了起來。
其實送護手膏給沈謙萸是徐向晚早就想好的,即使張氏沒有被氣病,她也會這般做,隻是不會大方到連方子也給沈謙萸而已。
將護手膏送給沈謙萸,就相當於送給了仁德堂,隻要這護手膏能讓他們看到利益,徐向晚不怕他們不來找自己進一步合作。
這護手膏,不過是一個試金石而已。
雖然過程與自己預料的有差距,但結果卻相差無幾,徐向晚嘿嘿一笑。
無憂從房間裏出來,便看到徐向晚正站在門口望著沈謙萸逐漸消失的馬車傻笑,頓時心下便有些不快。
女人,不管是再的女人都是這般朝秦暮楚麼?無憂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丫頭,看什麼看得這般入神呢?”無憂掩去嘴角的冷意,吊兒郎當地抱胸而立,倚靠在木門上,歪著頭若有似無地笑道。
徐向晚轉身,隻見無憂斜倚在木門上,一雙桃花眼滿是迷離,嘴角的笑容透出一抹邪氣,麵容俊美,身姿卓絕,一時間仿佛見到了現世的妖孽,心跳竟不知何時快得連自己都數不過來了。
一如初見。(未完待續。)
ps: 現在連“呻(*^__^*) 吟”這個詞都要河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