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柔柔變成這樣也沒什麼可吃驚的,畢竟這個女人最在乎的就是虛榮,麵子和錢。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做過的事情,有些從她門前走過去的病人和家屬都會用異樣的眼光打量她,這些都是我的主治醫生告訴我的。
看夠了季柔柔的笑話,我在三天後出院了。
我並沒有直接回上楓區,拿著幾件衣服住進了文家,我要徹底斷了季柔柔的財路。
文錦清早就不給她錢花了,但是她除了問我借過一次錢以外,再也沒有來打擾我,也沒有纏著文錦清要錢花,她季柔柔是什麼人?長期混跡在各種貴太太和名門少婦之間,名牌包包和最時髦的衣服缺一不可,怎麼可能忍得住不問文錦清要錢?所以他一定有私房錢。
年關將至,文錦清的公司裏越來越忙,回來的時間越來越少,我回到文家後,就把裏麵的傭人辭退了,又重新找了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小琳做傭人,她是李媽親戚家的女兒,長得就很老實,平時話不多,隻知道埋頭幹活,衝著這一點,我又每個月給她多添了幾千塊錢。
小琳每天送念青上下學,把家裏的東西收拾好,做飯的事有時候我來,有時候點外賣,總之家裏整天就隻有我和小琳兩個人。
我把一切安頓好之後,就開始找季柔柔的錢藏在哪兒,但是可疑的是,季柔柔並沒有任何錢或者銀行卡在家裏,不僅沒有,就連她平時的一些金銀首飾也不知所蹤,這就有趣了。
被我辭退的保姆應該沒那麼大膽子拿季柔柔的東西,畢竟她還要繼續幹保姆的工作,文錦清根本不屑於碰季柔柔那點東西,那這麼多值錢的首飾沒有了,應該就是被季柔柔變賣或者找地方藏起來了,可是她為什麼要把錢藏起來呢?
我決定去逼問季柔柔要幹什麼,她這個人一向心眼很多,不逼問出來實情我根本不放心,我剛要出門的時候,顧婉婉打來了電話。
雖說失憶後我和她關係很好,但是失憶前她對宋維意做的事還是讓我覺得她並不是那麼單純,可能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現在看誰都覺得對我有所圖。
“喂,大婉,聽維意哥說你住院了,怎麼回事啊?你能來看看我嗎?我在醫院裏出不去。”顧婉婉還沒等我說話就連聲說。
聽顧婉婉的語氣,她好像不知道我恢複記憶的事,不過我也能猜到宋維意為什麼沒告訴她,我知道宋維意喜歡我,也知道她的孩子是怎麼來的,這樣見麵難免會很尷尬,倒不如還裝作失憶的樣子,以後也好來往。
想到這裏,我努力放下心事,用輕鬆的語氣說道:“好,我正想去找你呢,等著我啊,我有好多事要跟你說呢。”
掛了電話後,我走出上楓區打車,不由得想起之前我跟文錦清提過要買車的事情,看來要抽空去學車了。
顧婉婉的空餘時間都待在輕度精神病患者的活動區裏,我去的時候,宋維意正在幫她剝栗子,看到我來了,忙用口型對我說:“別告訴你恢複記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