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男人一抬手,攬住了她的脖子,從沙發上坐起身來,一個濕潤的熱吻,一下子將莫以晚的唇瓣吞沒。
濃鬱的葡萄酒味將莫以晚的口腔淹沒,男人的身上散發著沉鬱的荷爾蒙氣息,還有很好聞的洗發水香味,他伸出的手掌輕輕落在莫以晚的後腦勺,讓她不能逃脫。
莫以晚任他這樣發泄著,沒有拒絕,也不認為有什麼拒絕的必要。
夜延琛興許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但莫以晚認為,他是故意的。
一個長吻結束,莫以晚的心情有些淩亂,但還是坐到沙發上,給男人整理了一下領子,“現在都入秋了,你這麼把衣服敞開著是要著涼的。再說,你這個工作狂啊,即便是生病也還是會冒病工作的。所以你啊,一定要更加珍惜自己身體。”
她邊說邊給他扣上扣子,抬頭的時候,男人正以炙熱的目光盯著她的臉看。
她嫣然一笑,露出一個嬌豔無比的表情:“這張臉都看了三年了,你還看不膩麼?”
夜延琛輕輕地撫摸著女子柔順的長發,手掌劃過她的臉頰,柔聲說:“又不是玩具,怎麼會膩?”
莫以晚聽了這話,挑了挑眉笑著反問他:“不是玩具的話,那我是什麼?”
自己對於自己的男人而言是什麼,這是一個普天之下所有女性都關心的問題。
然而在麵對這個幾近於哲學的問題時,夜延琛隻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堅定的說:“和紅酒一樣。”
莫以晚有些驚訝,這個看似輕浮的評價對莫以晚來說其實意義很不一樣。
因為要知道夜延琛這個男人可以不睡覺不吃飯,但卻不能沒有紅酒。
如果說,他愛她就像愛紅酒一樣,那麼沈明珠又算得了什麼呢?
若真是這樣的話,她莫以晚為他做什麼都是值得的。
“抱歉,我不擅長說情話,過來陪我你一定覺得很無趣。”夜延琛放開她,再次拿起酒杯。
莫以晚按住他的手,將杯子奪走。
夜延琛可以喝酒,但不能過度,他的肺和胃都受不起這麼折騰,更何況他是個總裁,需要清醒的大腦。
“看著我,不要看酒,你已經醉了。”
夜延琛一抬手,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摸出來一支紅酒來,這是之前夜延琛去大酒店時必點的勃艮第,他在家裏有很多存貨。
他拿出另一個高酒杯,用專用的布仔仔細細地擦拭了一遍,然後將酒遞給了莫以晚,一臉認真地說:“紅酒和你,缺一不可。女人,給我倒酒。”
莫以晚真是被他這話給氣樂了,翻出開瓶器,熟練地打開勃艮第,而後自己先品了一口成色,讚歎道:“上好的品色,你的眼光真不錯,尋常勃艮第可沒有這麼圓潤豐滿的味道。”
夜延琛笑了笑:“尋常女人也沒有你這麼會討我歡心。”
拍夜延琛一萬句馬屁,也比不上讚美他的酒,夜延琛現在顯然十分開心。
莫以晚要是在這個時候開口管他要個幾百萬,他真的很有可能一口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