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別墅,一樓裏間是傭人們的休息間,一些老傭人平日裏就住在這兒,夜延琛給她們的待遇很好,所以環境也頗為高等。
此時一群二十歲出頭的年輕妹子,聚集在這裏邊,圍著賈嬸嘰嘰喳喳。
“賈嬸,你說太太和夜先生在大廳裏做什麼呢?”
賈嬸眼觀鼻鼻觀心,不聞不問,波瀾不驚地回答:“這是雇主的隱私,咱們當傭人的隻要完全服從命令,太太讓你們回裏間歇息,你們乖乖聽話就好。”
“切,迂腐。”姑娘們交頭接耳,笑得很是邪惡,她們都是沒經過事的人,所以充滿了好奇,但卻不敢偷偷出去看。
因為她們知道,夜先生平時看起來很溫和,但做起事來說一不二,他說過誰不聽話就要重罰,他是絕不會食言的。
賈嬸在內心忖道:“太太要是原諒了先生,最好這次就能懷上先生的孩子,這樣先生將她明媒正娶進門,也算是圓了老太太的願望。”
賈嬸跟著夜母從嚴家嫁過來,照顧了夜母二十多年。
如今已經是老管家,所以夜母的願望就是她的願望。
……
紅酒已經醒完,勃艮第的顏色變成了十分嬌豔的淺紅色,色澤飽滿而不顯沉鬱,是恰到好處的上等品色。
夜延琛隻套了一件白襯衣,給自己和莫以晚一人倒了一杯紅酒,倚著沙發品了起來。
莫以晚看著男人胸膛起伏的輪廓,就像是陳釀一般賞心悅目,她心情不錯的開口:“我聽說徐家那邊又有了動作,要是他們內部整頓的話,可能就沒心思來管你了。”
夜延琛若有所思地看著酒杯,“我既然答應了徐醫生,那徐柏笙這個人我就一定會找出來。
他們家發生了什麼我沒興趣,但如果他們要攔著我找人,來一個我就宰一個。”
之前他對徐家的極端派沒有防備,才叫他們偷襲了兩次。
現在他滿心戒備地調查,絕不會再給他們鑽空子的機會。
莫以晚知道,夜延琛除了坐擁偌大的盛夜傳媒娛樂公司之外,名下還有好幾處市級的大企業,而且暗中籠絡的勢力,真要跟人鬥起來,不論是算計還是武力,都不見得會弱。
夜延琛不想在說關於徐家的事了,便轉移話題:“對了,我查過了,動你的人是信天翁的小弟。
他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後親自登門向我道歉,不過原不原諒就看你了。”
莫以晚沒有糾結在“我的女人”這個曖昧的說法上,而是因“信天翁”這個名號而吃驚。
她雖不是很了解,但她也知道“信天翁”這個大佬可是A市暗流實力的龍頭人物。
即便他這些年來表麵上安安分分地做生意,但背地裏仍舊控製著黑白兩道。
可就是這樣一個可怕的大人物,竟然隻因為夜延琛的話就親自出麵道歉了?
莫以晚揉了揉太陽穴,不願再想,將話題轉回夜延琛身上說:“要是我沒記錯的話,信天翁老先生五年前和鄰市的幫派火拚,還把你卷了進去。”
夜延琛點點頭,“那時我還在找人幫忙,無端被他們當成了鄰市那黑手的馬仔,一群人對我動手,結果不知道為什麼又和鄰市的幫派鬥了起來。
對了,後來還是明珠恰好路過,把我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