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無奈地搖了搖頭,指了指莫以晚的眉頭:“真是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我啊隻對你嚴肅不起來,你這女人就沒正經過。”
“正經是好事麼?我不這麼認為哦,人要是時時刻刻都正正經經的,不就活得太累了嗎?”
女子看似隨意的一句話,正中夜延琛心扉。
把她攬到懷裏好好寵溺了一番,然後在她臉上留下了一些痕跡。
算是餐後甜點了,女子看上去也頗為滿意。
門外小梅很識相地離開了房間,他的存在感太強,留在房間裏的話,會顯得很礙事。
夜延琛瞪了夜英一眼:“夜英你給老子滾出去,你現在是光明正大地偷窺上癮了?”
說著揚起拳頭,夜英看了他一眼,眼睛微微一眯,以匪夷所思的移動方式小時在了門口。
啪。
門被合上。
夜延琛舔了舔嘴唇,看著懷裏俏皮的女子。
秀色可餐四個字,是最完美的形容詞。
剝開領口,解開扣子,露出雪白的胸口。
女子任他把玩的時候,淡淡開口:“我有話要說。”
“說吧,我聽著。”
“我希望夜先生在聽我說話的時候,血液是在大腦而不是在其他地方哦。”莫以晚感受著頂著自己腹部的某個部位,有些臉紅道:“是重要的事情,現在不許玩。”
夜延琛正經道:“這也是很嚴肅的事情,你知道人類為什麼可以生存到今天嗎?”
莫以晚可不會被他那套理論給繞進去,開門見山道:“今晚酒店會出事,我們必須出去才行。”
夜延琛的手停了下來:“今晚?你的意思是你在外邊放著一次性奢侈品的時候,會有人對這家看上去檔次一般的酒店動手動腳而且還會波及我們?”
的確就跟字麵上一樣,沒有任何停頓的一句質問。
在被夜延琛繞暈之前莫以晚強調:“這是別人用紙條提醒我的,我覺得應該避一避。”
夜延琛一笑:“如果對方是針對你而來,那麼躲到外麵反而是自投羅網,另外,如果答案是會波及到我們,那麼給你信息的人肯定是謀劃者,至少是個同謀,你不覺得這是陷阱嗎?”
莫以晚點頭道:“沒錯,就是一個陷阱,但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也許我們可以觀望一下……”
夜延琛嘟囔:“改天我也寫張紙嚇唬嚇唬你這小女人。”
被稱作“小女人”,莫以晚並沒有生氣的意思,隻是莞爾一笑:“夜先生就容我任性一下吧,有你的人陪我,沒人能做什麼,今晚咱們姑且轉移一下陣地。”
離開酒店不代表要熬夜,她已經預定到了附近的另一家酒店,雖然不是五星級的,但解決一時之需綽綽有餘。
夜延琛扶額:“難道我還能拒絕麼?你的神經兮兮也是你的一部分,隻要是你的一部分,都算我的。”
“這算是霸權主義?”莫以晚張大嘴。
男人繼續了手上的動作:“何止是霸權主義,我是你這塊地上的地主,現在每一寸土地都是我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