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長很長的密道?”
“對。”
“你看到了?”
“沒有,我根本就沒進去。”
“那你怎麼知道的?”
“我都跟你說了,我猜的。”
“猜的?”
“對。”
“辦案子,可不能猜。”
“辦案子是你的事,我又不是辦案子的。”
“說說看,你有什麼根據?”夏芸搶著說道。
夏震此刻狐疑地看了夏芸一眼,似乎有些不滿。
“那些人搶走王員外之後,你們馬上就派人來了是吧?”熊延問道。
“耽擱了幾個時辰。”
“好,但是你們派人來之後,四處都看過了,卻一點痕跡都沒有,對吧?”
“對。”
“一夥人,搶走了刑捕司的人犯,卻留下了夏芸而沒有傷她,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
“因為他們肯定知道夏芸的身份確實是刑捕司的密探,所以才不敢傷她。”
“然後呢?”
“那麼夏芸跑了之後,應該去幹什麼?”
“應該去找我。”夏震說道。
“對,她應該去找你,那麼找到你之後,你就會馬上過來,對不對?”
“你到底想說什麼?”夏震似乎有些不耐煩了。
“我想說的是,那些人急急忙忙的帶著王員外走,怎麼可能不留一點痕跡呢?他們明明知道夏芸馬上就會去報信,那麼根本就沒有時間去打掃痕跡,更不可能打掃幹淨,如果不漏痕跡的能逃走,那就說明他們根本就不是從外麵的路跑的。”
“你是說,這座驛站之中有密道,那些人是從密道之中逃走的?”
“沒錯。”
“不可能。”
“為什麼?”
“這座驛站在這裏不是一年兩年,而是已經幾十年了,從來沒聽說過這裏有什麼密道。”
“有沒有,進去看看就知道了。”熊延笑著說道。
“好。”
隨後,夏震和夏芸就帶著熊延,往驛站裏走去。
驛站外的捕快看到他們之後,都紛紛施禮,對夏震的恭敬,自然流露,絕非做作。
“怎麼樣,沒什麼動靜吧?”
“捕頭,什麼動靜也沒有。”
“好,繼續在此守衛,沒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進出。”
“是!”
驛丞邢老三和四個驛吏此刻正在屋子裏賭牌九,夏震過去看了一眼,但是很快,屋子裏就傳出了爭吵聲。
熊延懶得去聽,但是看看夏芸的臉色卻很不好。
“這驛站裏的人你很熟悉嗎?”
“我隻知道這裏的驛丞是誰,但是在這之前他們沒見過我,因為我是密探,平時不能到處露麵。”夏芸說道。
“哦。”
倆人聊了沒幾句,屋子裏的爭吵聲就漸漸消失了,很快,夏震就走了出來。
“我問了,他們說根本沒有密道。”
“你問他?”
“邢老三在這裏已經快十年了,這驛站前前後後他都很熟悉,就是閉著眼他都能走上幾圈而且還不撞牆。”
“我覺得你很囉嗦。”
“你什麼意思!”
“你有這麼多手下在這裏,讓他們搜一搜,恐怕半個時辰就能查清楚,何必在這裏去問?”熊延很不屑地說了一句。
“我隻是隨便問問而已,當然要搜。”
說完,夏震就去安排了。
熊延一個人無聊,就飄身來到了房頂上,懶洋洋地躺在屋頂的磚瓦上,不知道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