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自己的房間,唐風心中煩惱一片,於是就倒頭就睡。
過了一會兒,自己的血奴‘女’秘書宋伊莎掩上房‘門’,倒了一杯熱茶走到‘床’邊,隻見唐風躺在大‘床’上,睡得跟個孩子似的,紅紅的臉頰顯得更加可愛,使得宋伊莎想起了超市裏麵的大蘋果,真恨不住狠狠地咬一口。
她癡癡地望著唐風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龐,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這才低聲喚道:“主人,你睡著了嗎?”
其實唐風在宋伊莎進屋後便已醒來,隻是他沒有睜開眼睛,純粹用靈識去感應宋伊莎的行為,因為他好奇她想要做一些什麼。
宋伊莎連續呼喚了兩聲,唐風才裝作好夢被擾,醒了過來,問:“伊莎,什麼事?”
宋伊莎道:“主人,看您這麼疲憊,我給你衝好了茶水讓你提提神。”
唐風從‘床’上坐了起來,取過茶杯,斜睨了宋伊莎一眼,笑道:“伊莎,你沒有在茶裏放什麼毒‘藥’吧?”
宋伊莎聞言,臉‘色’大變,立刻跪倒在地,道:“主人,你如果懷疑我,我願意在主人麵前馬上自殺……”
“好了,我跟你開玩笑的,”唐風笑道:“其實就算這裏麵放了你們血族最毒的毒‘藥’,也對我無損。”說完,仰首把一杯茶全都喝盡。
宋伊莎似乎受到極大的委屈,望著唐風,眼中湧出淚水,咽聲道:“主人,請您以後千萬別開這種玩笑,我可會被嚇死!”
唐風下了‘床’,道:“好!你起來吧!別難過了,這隻是開個小小的玩笑而已。”
宋伊莎站了起來。道:“主人,您要知道,您對我是恩重如山,如非你三番兩次搭救我,我早已經不知道死過幾次了,所以我世世代代都會謹記我是你的奴仆,您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主人,為了你,我的生命隨時可以奉獻出來。”
唐風頗為感動,道:“好。我知道你的忠心就是了,伊莎,我答應你,從此之後絕不再跟你開這種無聊的玩笑。”頓了一下。“其實我是因為金秀雅小姐中地毒所煩惱,我實在不知道除了那個方法以外。怎樣才能解救她。”
宋伊莎:“主人,您應該是知道的,我們血族的那種‘春’‘藥’名字叫做烈焰紅‘唇’,在這個世界上基本是無‘藥’可解,除非秀雅姑娘願意和人‘交’合……也隻有您可以用內力幫她壓製這麼久。換作其她人早已經‘欲’火焚身,爆體而亡了。”
聽宋伊莎說得這麼嚴重。唐風隻好歎了一口氣道:“我雖然知道結果是這樣,卻還想問問你有什麼解救的辦法,看起來我還是不死心啊,”然後就看見宋伊莎臉上還有淚‘花’,看起來剛才自己把她嚇得不輕,於是便道:“來!把眼淚擦擦,去睡覺吧!”
宋伊莎擦去了臉頰上的淚水,道:“熱水已經放好了,讓我‘侍’候你洗個舒服的熱水澡。\”
唐風猶豫了一下,忙道:“這……這不用你了。洗澡的事我自己來就行了。”靠。俺不能再那麼墮落了啊。
宋伊莎道:“主人,伊莎已經發過誓了。從今往後要好好地‘侍’候你,我如果沒有盡心盡力,隻會心中自責的,難道主人你忍心見到我一輩子活在自責當中嗎?”
唐風聽她說過可憐,再加上滿臉淒楚,‘摸’了‘摸’腦袋,無奈地道:“你們這些血奴可真是嚴厲,動不動就要自責,以前是不是也這樣?”
宋伊莎點頭道:“血奴的紀律就是這樣嚴明,必須絕對服從,不容有一絲疑問,還有就是‘侍’奉主人必須盡心盡力,不能有半點的馬虎。”
她籲了口氣,接過唐風手裏地杯子並將其放在桌上,道:“主人,請讓伊莎替你寬衣……”
唐風還真是不適應,搞得自己像個殘疾人士一樣,於是麵‘露’難‘色’。
宋伊莎小嘴一噘,道:“主人,您是嫌棄我嗎?”
唐風道:“我怎麼會嫌棄你呢?可是……”
宋伊莎哀怨地道:“主人,您不讓我服‘侍’你,就是要讓我內心深處受到最厲的自責,主人,您忍心嗎?”
唐風歎了口氣,道:“好了,我總算怕了你了。”他萬沒想到這些吸血鬼也這麼的能言善辯。
宋伊莎展顏一笑,先跪在唐風的腳邊,替他脫去鞋子,然後替他脫去上衣。
從有記憶開始,唐風都是自己一人洗澡,從未被人服‘侍’過,更別說被一個貌美地‘女’人在旁‘侍’候著,所以感覺非常別扭,當宋伊莎要解他的‘褲’子時,他一把抓住她地手,道:“這個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心說,雖然我和你的關係早已經很不清白了,但是我還是要保持男人的風度,不能讓一個‘女’的把老子當做小孩看待。
宋伊莎一笑,也不再堅持,故意轉過身去,把上衣摺好放在‘床’邊,等她轉過身時,果然看見唐風自己脫得赤條條的進了浴缸裏。
宋伊莎褪去外衫,‘露’出裏麵地小三角內‘褲’以及淡紅‘色’的‘乳’罩,走到唐風身後,蹲了下去,從洗漱台地鐵盒裏取出一塊棕黑‘色’的東西,在水裏沾了一下,然後在唐風身上塗抹起來。
唐風隻覺那塊東西抹在身上,涼涼滑滑,且又帶點淡淡的香味,問道:“伊莎,這是什麼東西?”
宋伊莎說:“這是摻了香料的浴鹽,是法國以前宮廷禦用的東西,據說這種浴鹽不僅可以洗滌身上的汙垢,並且可使人恢複‘精’力。”
唐風“哦”了一聲。本來還想問她,她是怎麼得來這樣的東西,可是被她一雙‘玉’手在上身‘胸’膛、肩膀一‘摸’,隻覺得舒服得要命,再加上帶著香味的熱氣撲鼻而來,使他不禁閉上眼睛,享受這從未享受過的溫柔。
宋伊莎替他把上半身洗完後,又轉到另一端,拉起他地右腳架在浴缸外,替他洗腳。輕輕地用浴鹽抹拭著他地腳,每根腳趾頭都沒放過,然後又往上小‘腿’,再到大‘腿’。
唐風一直躺在大浴缸裏。僅是用一條‘毛’巾蓋住下體,在閉目接受宋伊莎地服務。此刻,當她的手漸漸觸及大‘腿’,他才陡然發現自己不知何時已巨龍如槍,‘挺’直向天,把那條蓋在上麵地‘毛’巾頂起很高。窘迫之下,聳了聳聳身。
宋伊莎笑道:“主人。您真是有福氣,身上帶了這根好槍,又長又粗,形狀又美,隻怕以後還會有很多‘女’孩子會拜倒你這根神槍之下。”
靠,誇人也不用這樣誇吧,唐風此刻也不覺得尷尬,反正自己的家夥什她又不是沒見過沒嚐過。
深吸一口氣,唐風想要壓住蠢蠢‘欲’動的那根“神槍”,免得某人說自己‘色’急。誰知宋伊莎在說話時卻“順藤‘摸’瓜”。一隻手沿著大‘腿’而上,‘摸’到了唐風的‘私’處。輕輕的撫‘摸’著,另一隻手則拉開他覆蓋在‘毛’巾的大手,並且順勢掀開‘毛’巾,握住了半截槍身。
唐風被她這麼一握,舒爽地說不出話來,那種感受非常特別,非常舒服,舒服得幾乎睜不開眼睛。再一想起上一次兩人‘欲’仙‘欲’死的場景,某個地方就更堅‘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