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邪醫的醫術固然厲害,但是那性子著實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但是現在,他深刻的感覺到,自己那頓罵挨得一點也不冤。
如果沒有他挨的那頓罵,雲問天又怎麼能認這個醫術滔天的邪醫做爺爺?
最重要的是,這邪醫的性子雖然飄忽不定,但那也隻是對旁人,對待雲問天這寄托了他所有喜愛和思念的幹孫子,自然別可能和旁人一般無二。
正如雲耀所想,邪醫對這剛認下的孫子認真到了極點。
扶著雲問天躺下後,邪醫再次仔仔細細的檢查了一番他的病情。
片刻之後,看著雲凰按著雲問天手腕眉心越州越深的雲凰,雲耀和雲澤麵上的神色再次緊張了起來。
“唉,原本已經不用那麼麻煩了,但是你們給他吃的那些飯菜直接讓他的身體狀態再次糟糕到了極點,需要用來治療孫兒傷勢的藥草也要比之前提升一個等階。”
在兩人忐忑的目光中,雲凰輕歎了口氣道。
“前輩,這次,需要什麼藥草?”雲澤連忙問道。
給雲問天吃飯的事他也有錯,如果不是他昨天沒有阻止,必然不會出現現在這個情況,隻是現在後悔,卻了也是為時已晚。
雖然他在前輩過來之前也給雲問天把了一次脈,而且並未發現任何問題,但是他的醫術怎能跟名動九大王朝的救世邪醫相提並論?
恩,前輩說雲問天的傷勢已經糟糕到了極點,那麼不用想,他的傷勢必然是已經糟糕到了極點。
“雖然現在需要的藥草比昨天需要的那些珍貴些,但也不是太過難尋,聽好,兩棵十三年的落葉幽草,一株五十年的冰芯鈴蘭花,三顆二十年的黃泉木靈果,一塊八成以上純度的天陽玉......”雲凰一口氣說出了足足十二種藥草名稱。
雲澤站在一旁靜靜聽著,他麵上的神色明顯有些發懵。
“我說的這些藥草並沒有多麼難尋,怎麼,你這一大主城中最大的宗門連這些藥草都拿不出?”看到雲澤的神色,雲凰頓時微微皺了皺眉問道。
“不,不是,這些藥草雖然珍貴,但是以我雲府外府上千年的積累自然能拿出來,隻是,這藥草的年份......”雲澤有些麵色發苦道,雖然他的話沒有說完,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雲府外府上了年份的藥草雖然都經過了簡單的分類,但也隻是將幾年,十幾年和幾十年份的做了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