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淩,你也活了這麼大年紀了,怎能如此不知羞恥?
看台上極為雜亂,這賽場周圍的透明屏障又有著極強的隔音效果。
就算天位境巔峰甚至半步宗師境的人,都難以聽到屏障之內的聲音。
而整個賽場上僅有的幾位宗師境,也不可能時刻在注意屏障中的人在說什麼。
你所說的看台能聽到兩人賭約之人,不可能有!”
聽到雷淩的話,沐森的憤怒已經上升到了極點。
不得不說,雷淩著實刷新了他對無恥一詞的認知。
“嗬,我雷淩再無恥又哪裏比得上你沐森聯合外人去坑騙我雷宗一件五階武器?
既然你在周圍看台上找不出能證明兩人賭約之人,那就沒人能證明這紫月雷鞭被當做賭注輸了出去!”
雷淩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冷笑,隨即便要走出透明屏障。
看到雷淩的動作,雲凰頓時眸光一冷,她意識一動,一塊純白色的令牌忽然出現在了她的手中。
不過,還沒等她的靈力湧入這令牌之中,一道冰白色身影忽然出現在了屏障之內。
看台之上,眾人看到雲凰所在的屏障之中出現的那抹白色身影,皆是猛地一愣。
下一刻,眾人的臉上頓時湧出了一股濃鬱的激動之色。
“那,那是?”
“雲天王朝第一美男白逸塵,他怎麼會出現在雲凰所在賽場中?”
“我聽說白逸塵已經不問世事許久,他不僅過來參加了這屆大會,竟然還到了賽場中?”
眾人議論之時,賽場之內的雲凰也是猛地一怔。
她手中的白色令牌是一塊儲音令牌。
為了以防萬一,她和雷昊天定下賭注時將兩人的聲音存儲在了其中。
她本以為此時派上了用場,但卻沒想到白逸塵會過來幫她。
正如沐森所說,為了讓成員安心戰鬥,戰鬥場地周圍的屏障有著極好的隔音效果。
除非一直關注著這裏並且修為已經達到宗師境的武者,其他人絕不會聽到他們之間的賭注。
而白逸塵,在狐帝傳承中,他的修為便已經達到了宗師境。
至於他是不是一直在關注著這裏,從他此時出現便能看出,他確實一直在關注著她。
雲凰想到表麵上冷冰冰的,實際內心卻遠不如表麵這般難以接近的白逸塵,她嘴角不由勾起了一抹暖暖的笑意。
“白逸塵?”
雷淩看著忽然出現在屏障中的白逸塵身影,眉心頓時狠皺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心中忽然湧出了一股極為不好的預感。
“我就是你想找的人。”
白逸塵麵色淡淡的看著雷淩,清冷的聲音從他口中傳了出來。
聞言,雷淩頓時一怔,“什麼?”
“作證之人。”白逸塵的聲音仍然沒有半點起伏。
站在一旁的雲凰瞧著惜字如金的小冰童鞋,嘴角當即不由勾起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的修為不過半步宗師,你能聽到這裏麵的聲音?”雷淩微微皺了皺眉心問道。
白逸塵聽到雷淩的話,並未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