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似幻覺,刹那的溫暖迷惑,轉眼,萬劫不複。
“求求你,放過我吧!!求你…”
麵色蒼白的女子低聲而又哀切的求饒,在她身上肆虐的男人,卻沒有半分容情。
兩個人的軀體在光天化日之下交纏,北麵的窗戶大開著,陽光毫不留情的撒了進來,照到糾纏的身體上,黏膩的血混合著體液在米色的床單上落下汙濁的痕跡,女子身體上青紫的淤血與被抓破的長長的血痕壓在一起,慘烈到讓人不忍目睹,她痛苦的呻吟,十指陷入床單,抓出大團的褶皺,厚實的床單幾乎要被抓破,她沒有尖叫呼救,隻是徒勞的哀告,忍受。
性的歡愉,藏在激烈的痛苦之後,模糊,而又不可捉摸,她拚命仰起頭,看著在視線中搖晃的天花板,大滴的淚水滾過麵頰,沿著黑發落入耳際,枕邊,冰涼的感覺,在全身的痛感中,愈發清晰,似是所有知覺中,唯一的救贖。
男子俯下身,短短的黑發掩著線條簡單的五官,眉目拖曳出絕望的執著,他將唇貼近身下女人的發間,吻去鬢邊的淚水,和之前的暴虐相比,這小小的動作,溫柔的讓人心碎。
他的唇貼近她的耳朵,聲音輕如歎息,他說“我愛你,沒有人比我更愛你。”然後狠狠的咬向她較小的耳朵,動作接近瘋狂,神色,卻從容的如同吃飯時從雞腿上撕下一塊肉一般,他撕裂了她的耳朵,血潑濺出來,染上了他的臉,明亮的眼睛在赤紅映襯之下,更顯猙獰,身下的女人在哭泣,不知是失去了力氣,還是喪失了勇氣,她始終沒有高聲呼救,隻是低怯哀婉的呻吟哭泣,她的掙紮,更激起了施虐者的欲望。
慘白的臉上黑發淩亂,淚水與血水混合,汙穢的麵容,胸前裸露的大片肌膚上流淌的,和精液混合而變成肮髒的粉紅色的汙跡,隨著喘息起伏波動的乳房,與遍布全身的青紫淤血,煙頭灼燙出的,翻出粉紅色血肉的傷口,組成了一副殘忍而又讓人發瘋似迷戀上癮的畫麵。纖弱的腰肢徒勞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似是隨時都要折斷。
這殘虐的圖景讓人瘋狂,無法抑製內心的衝動,男人繼續狠狠的在她體內衝擊,一次比一次更重,似要從雙腿間撕裂她的整個身軀,在迷亂的欲望中,他將雙手握在她的頸間,瑩白的皮膚在他指下發青,漸漸轉為烏色,連帶著她悲慘的麵容,一起充血,腫脹,最後高潮的刺激中,窒息的她帶著恐怖的表情倒在了枕頭上,看著天花板的眼珠向著眼眶外突起,已經喪失了表情,疲累的男子躺在她身上,兩個人的身體還未分開,他疲軟的欲望在她體內歇息,而她,身體內部的溫度慢慢冷卻,不再柔軟亦不再溫暖,他毫不在意,就像是依賴母體的胎兒一樣,就算知道對方已經死去,依然不願抽離屬於自己的部分,他那麼愛她,死都要在一起,以這樣奇特的方式。
他在死去的女人耳邊傾訴,聲音那麼低,低的像是怕驚走了死去的靈魂,是的,那靈魂在他眼中,是那樣美麗而又輕盈,像是一隻白色的蝴蝶,是無意中落在他掌心的溫暖,他為這瞬間的錯覺,萬劫不複。
他說,“我愛你,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愛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愛。”
春季是個不怎麼適合宅著的季節。
尤其是新年過後,寂寞太久,總會想要找人去說幾句話。
前一天下班之後經過kiss me,便進去喝了幾杯,和老板妮可隨意的聊了幾句天,妮可無意中提到想要預定幾隻木偶做酒吧的裝飾,請夏立刻就想到了之前在偶師那裏順來的幾隻偶,雖說放著無用,心裏多少也有些舍不得,思索了片刻,還是答應妮可帶兩隻偶來給她裝點門麵。
死去的偶師技藝超群,妮可也早有耳聞,她不是怕忌諱的人,當時就很高興的答應了。
而這件事引起的後果,就是妮可無論如何也要請請夏喝酒,一天怎麼能夠,至少也得一個月吧,請夏沒有推脫,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她喜歡妮可,並不介意在這裏消磨時間。
這天也是一樣,請夏坐在了一個角落,帶著自己的PSP看電子書,酒吧裏的音樂空靈,似是雨後的天空,突然間,一把漂亮的嗓音讓她抬起了頭,酒吧的木台上,有女歌手正在唱歌,音質帶些低啞,卻啞的恰到好處,極為銷魂。請夏一瞬間就被吸走了注意力,呆呆的盯著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