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甜甜覺得,抓墨寶石應該是青風哥哥的命令。原因大概與七殺宮有關。上次看到那個臉上有疤的男人,她就知道了墨寶石與七殺宮有勾結。就是想不通緣由。
也好,今早將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解決了,她也能睡一個安心覺。在自己家自己的臥室都能被擄走,這些天她是怎麼過來的,幾乎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要醒過來看看。因為此,才總是覺得精神不濟吧。
奉惜見她神情懨懨的,讓她在馬車裏小睡一會兒,要到朝九寺還有好長一段時間呢。
周甜甜靠著奉惜,真的就睡著了。
撫了撫周甜甜垂下來的長發,奉惜輕歎一聲。想到者也子說的話,她就一陣揪心。希望周甜甜能好好的。
墨寶石被押送回厲城的事,相府一聽到消息就炸鍋了。
墨長生立馬就去吏部找他大哥。墨長庭顯然也聽到了消息,見二弟過來,先安撫住了他。
“我們都不知道寶石犯了什麼事,不要亂了陣腳,這事兒歸刑部管,我去問問吳尚書具體情況,你稍安勿躁。”
墨長生怎麼能稍安勿躁,他就這麼一個嫡子。可是現在的情況他一無所知,急中更容易出亂。
墨長庭匆匆趕去刑部,正遇到了親家公吳尚書。
吳尚書有些驚訝:“墨兄,你怎麼到這裏來了?”
墨長庭拉著他走到一邊,“吳兄,我那侄兒可是被押往了刑部?”
吳尚書頓了頓,搖頭。
墨長庭也有些著急,“你搖頭這是什麼意思啊?”
吳尚書看了看周圍,壓低了聲音:“這事兒啊,你還是別管了。人已經送往大理寺了。其中緣由啊,我也不知曉。不過命令是厲王下的,這事兒怕是難辦。”
“他一個孩子,能犯什麼事兒啊?”墨長庭不願放棄。
吳尚書輕輕推了推他,“我說親家,這事兒沒那麼簡單,你還是回去問問你弟弟,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你吧。”
墨長庭怔住了,回神兒忙不迭的告辭回去找墨長生了。
墨長生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墨長庭問出花兒來他還是不知道怎麼回事。
兄弟倆回到相府,老相國院子裏來人叫墨長生過去。
吳尚書給墨寶玉下了差,讓他回家勸住自己父親,他擔心這事墨長庭硬往身上攬,到時候連累了墨長庭自己不說,再連累了寶玉,甚至連帶著他都得吃掛落。
被厲王親自下令一路看押著送到大理寺,殺人放火的事兒都是輕的,嚴重些的還有什麼?公然挑釁厲王?造反?
吳尚書被造反兩個字嚇了一跳。當初墨長生站隊嶽王,他就覺得相府早晚得出事。也不知道老相國怎麼想的,怎麼就不讓幾個兒子分家呢?這不是要將一大家子都拖進泥潭裏嗎?
一個家族,最忌諱分裂兩派擇主而侍了。最後的結局不會因為一方選對而另一方被法外開恩,隻會因為一方選錯而另一方也被上位者猜忌。
如果厲王真的已經開始大清洗了,那墨寶石可就成了一塊磨刀石了。墨家還能安安穩穩的嗎?不沒落下去也得狠狠的脫一層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