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奴未曾做過!”姚玲兒嚇得大叫起來。
一隻大掌猛地朝魏菓瑤打了過去,魏菓瑤全無防備,竟又跌坐到了地上。
“來人,將魏菓瑤帶進祠堂,讓她給本將跪到自己知錯,誰都不許將她放出來。”原來是魏將軍這會子衝了過來,狠狠地打了魏菓瑤一記耳光。
“將軍!”魏夫人驚呼一聲,上前心疼地想扶魏菓瑤。
未想魏將軍大喝一聲:“慈母多敗兒,這便是你養出來孽障!仲卿,你媳婦兒身體不是已然好了嗎,既然魏家世婦,自不可偷懶,這家中之事,如今便交給由東院來管!”
魏夫人驚得怔住,一時麵色灰敗,再不敢去管魏菓瑤,隻攏手站在一邊,不敢言語。
“阿娘,救我!”魏菓瑤被幾個嬤嬤拉出去時還在不停掙紮,倒是魏長歡攔道:“阿爹,且慢,薑女郎在此,還不到施家法之時,總須給人一個說法。”
魏將軍一抬手:“既是家中之事托付你們了,你們酌情處置吧!”
魏少歡抱拳應諾,回身對魏少夫人點了點頭。
這時魏少夫人走上近前,朝著魏將軍同魏夫人各施一禮,隨後走到姚玲兒跟前,問她:“方才女郎說得有板有眼,今日之事乃是你謀劃,可是確實?”
其時姚玲兒早就嚇傻了,隻低頭而立,半日沒有反應。
“若不為自己辯駁,便是承認了,”魏少夫人冷冷地看著姚玲兒:“女兒家如何心思這般歹毒,竟要毀了人才甘心?”
“不,此事如何怪得著奴身上,”姚玲兒慌亂地道:“少夫人,奴自從侍候女郎,向來聽命於她,並不敢胡亂教唆,奴著實冤枉。”
一旁魏菓瑤怒了:“姚玲兒,你敢栽到我頭上?竟是不想在魏府呆下去,你不是還想做我阿兄的妾嗎?如此,我再幫不得你了!”
“給本將將她捆了,嘴也堵上!”魏將軍氣得大吼。
倒是魏少夫人笑了笑:“原來還有此說法,難怪夫人總在勸少將軍納妾。”
此話一出,魏夫人臉上白一陣,紅一陣,想是心虛得緊。
魏少夫人倒是繼續問道:“聽本少夫人的仆女說,夜靜更深人家在遊廊上走得好好的,你突然蹦出來,不由分說上來糾纏,話可不好聽得很,說來挨了打亦是該的,隻一事,本少夫人略有好奇,這黑燈瞎火的,你為何打扮得花枝招展,莫非想與什麼人私會?這可是大事,損的乃魏府聲名,若交代不出來,便違了家規,是要趕出去的。”
姚玲兒“撲通”跪倒在地:“回少夫人,奴並無與人私會,隻是……”
“隻是什麼?”魏少夫人好笑地問,甚至還著意地看了看魏長歡。
“奴……”姚玲兒這時又瞅了一眼魏長歡,才囁嚅道:“奴是想見少將軍。”
“這解釋……”魏少夫人頓了頓:“尚可,”隨即又問:“那麼,你與女郎果然沒有事先密謀。”
姚玲兒低頭道:“奴不敢的。”
“如此,你便招來,薑女郎有沒有無故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