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朵朵的赤兔、球球豬什麼時候到呀?”朵朵放學後直接把書包扔在沙發上,趴到吳用的身上,問著吳用。
“小鬼頭,不是說了嗎?還要在那裏觀察幾天的嗎,等幾天就會回來的。”吳用揉著朵朵的包包頭。
“噢。爸爸,朵朵肚肚餓了。”朵朵眨著眼睛。
“是嗎?剛剛吃了小點心,怎麼這會就餓了呀?”吳用拍拍朵朵小人的屁股,“你看南茜、安琪兒多乖呀?”
“爸爸,朵朵也是好乖的。”朵朵扭頭看著正坐在地毯上玩耍著玩具的兩個小人,鼓著嘴,爸爸壞,朵朵都好乖的。
“好好,朵朵是乖寶寶,廚房裏有二奶奶烤的小蛋糕,自己去拿吧!”吳用點了點小人的鼻頭。
“吃小蛋糕了。安琪兒姐姐、南茜妹妹,走嘞。”朵朵從吳用的腿上滑了下來,蹬蹬地就往廚房跑去了。
“朵朵姐姐。”
南茜、安琪兒兩個小人扔掉手裏的玩具,爬起來蹬蹬便跟著朵朵往廚房裏跑。
“三個小丫頭太可愛了,真不知海子那小子什麼時候才能給我生一個孩子呀!”富海濤走了進來,笑著道。
“富叔,您請坐,今天釣魚釣的可真多的。”吳用看著富海濤的提著的水桶,笑著道,“昨天我與海子聊天的時間,他便說了,等明年景區一期工程結束,才會要孩子的。”
“那小子,算了,不提了,今晚就吃這些家夥,山子,你二叔的廚藝可真夠絕的。”富海濤咂著嘴道。
“沒問題,富叔,康叔沒有和你一起回來嗎?”吳用沒有看一起去釣魚的康有德回來,隨便問了一句。
“別提那家夥了。他都興起了,說是等會回來。”富海濤接過吳用遞過來的茶杯,美美地品了一口十裏香茶王,“不愧能拍出高價的茶王,也就是袁老爺子才有這樣手藝,換作其它人,那可就把這麼好的茶葉敗掉了。”
“看來富叔也是此中好手呀。趕明兒,我給你弄一些。”吳用笑著道。
“那可就不客氣了。”富海濤等的就是這句話,“山子,我聽胖子說,他們準備弄一家商業銀行,有這事嗎?”
“是的,這事都是葉子在處理,我就是個人投資者而已。”吳用微笑著道,“富叔,你對此也感興趣呀?”
“臭小子,說什麼呀?難道你富叔我就不能對此事感興趣呀?”富海濤揮了揮手道,“說真的,幾年前,我就想成立一家商業銀行,可是響應的人並不多,哎,那些人,還是害怕國內的政策有變,膽太小了!”
“富叔,您也知道我在國內生活了二十幾年,想聽聽我對當前官員一些看法嗎?”吳用自然知道富海濤這話的意思,這也他當時情願拿著拍賣所得到的資金到美國購買土地,也不願意在國內投資,追其原因也就是國內那延續了上千年的政商一體的病端,其實也就是國內官員的腐敗讓人心寒不已,也就是當前國內所實行的流官製也不能說不好,但是不利之處是顯而易見的。
“哎,山子,你就是不說,我也知道。”富海濤重重地歎了口氣道,“這巨大的利益網絡對任何的一個當政者都是異常的頭疼,可是哪個人上台,觸及過這些利益圈子呀!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弄不好,整個國家就會因此陷入動蕩不安之中,最終受苦受累的還是老百姓。”
“是呀,富叔,你看看國家那些壟斷企業都幹些什麼事情?”
吳用淡然笑著道,“我記得去年政府不是時常提起反壟斷企業存在嗎?要進行拆分嗎?可是現在呢?這些企業直到現在都沒有拆分,這也造成了一家獨大,為所欲為,製定所謂的行業標準,其目的就是為了打擊外來資本及先進的技術進入,害怕失去應有的一切。比如說吧,移動通訊方麵說吧,三分天下,容不得任何一家進入,移動、聯通、網通,為了爭奪資源,不是大打出手嗎?而政府是如做的,不是強行製止,而是妥協的方式,以長江為標準進行規劃,難道這樣就可以避免競爭嗎?我覺得都非常可笑,反過再看西方國家,當然這不是我說西方的月亮比中國圓,而是事實求事。再看看這些企業與用記簽訂的合同吧,可以這樣說,不客氣地說,那就是霸王條款,無論用戶受到什麼樣的傷害,他們都是有理,哪怕無理,這些企業都可以把黑說成白,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用戶身上,還口口聲聲說是以法製而言,我認為在國內來說,誰的拳頭大,誰的關網強,死刑都可以改為無期。富叔,也許這都是我個人的片麵之言吧,也許我站的不高,看不夠遠吧,沒有那些領導看得遠,格局還不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