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地過著,二叔、二嬸,維克多、瑪麗亞、安琪兒再加上亞力士安排的四個保鏢,乘坐吳用那架波音777私人飛機出去旅遊去了。
最為奇葩的則是薑雨晴夫婦把女兒貝琪扔在這裏,就不管了,而且還美其名曰:“我們工作忙,就麻煩你這個當舅舅的費心了。”
再加上有著朵朵、南茜、安琪兒三個小丫頭更是鬧著,就連多拉、馮芸芸、張玲三女對貝琪這個胖乎乎的小丫頭也都是寵愛有加,就是柳思雨也特喜歡小鬼頭,就連費力老爺子也都被貝琪小丫頭征服了,也就呆了五六天的時間,回城堡之時,三個小丫頭差點偷偷地跟著一起逃跑的。
吳用為了不讓貝琪小丫頭在丫頭上學時無聊,也給小家夥報了名,這樣也少了不少的麻煩。
多拉、馮芸芸、張玲也開始忙碌的工作了,整個主別墅也清靜了許多,除了葉紫涵認真地雕刻,柳思雨有時也去看看葉紫涵,時不時端一杯咖啡或者茶水,再不就是拉著吳用在農場到處逛著。
這不,吳用剛剛把小野馬赤兔、小紅棗及小紅棗的兩個老婆伺候好後,正準備回別墅休息一下,卻被柳思雨攔住了。
“兒子,怎麼見了我就像見了老虎似的呀?”柳思雨似笑非笑地看著吳用。
“媽,瞧你說的,您怎麼可能是老虎,有您這麼漂亮的老虎嗎?這不剛剛忙完嗎?”吳用笑著道。
“臭小子,你還是把媽比喻成老虎呀。”柳思雨嗔怪地笑了笑。
“媽,我哪敢呀?”吳用笑著道,把身上的工作服換掉,又簡單地洗漱了一下,給柳思雨泡了一杯茶王。
柳思雨喝了一口茶,微微笑著道:“兒子,你給媽媽的資料我都看過了,你大爺爺和二爺爺也都知道了,當前正準備資金拿田家開刀,逼他們交出參與刺殺的刺客,你有什麼樣的想法?”
“媽,單單從我們所獲得的情報來看,那起事件當中,肯定有著日本及東南亞一些國家政府在背後搞的鬼,現在浮出水麵的隻有日本政府支持的二戰期間的‘山合會’,如果這時全方位或者單單方麵的打擊某個東南亞的財團,會引起某此人的注意,二十幾年以來,線索已經慢慢地浮出水麵,想要完全針對這些人或者財團,會引起國際糾紛的。”吳用抽了一口煙道。
“兒子,你的意思是說把所有的幕後者及直接參與者全都抹掉。”柳思雨聽得出吳用這句話的意思,有些驚訝地道。
“媽,我也不完全是這個意思。”吳用笑著道。
柳思雨聽吳用這樣說,臉上也露出輕鬆的笑意,“兒子,那你說說想法吧!”
“媽,我記得大爺爺曾經給我說過一句話:‘不要被仇恨蒙蔽了你的內心,擁有一顆寬容的心,你才能夠真正的感受到人生!’當然對於直接參與者,我是不會放過他們的,既然當年有膽去做,就要為這事買單的。我的寬容也是限的,並不代表會原諒最大的參與者。”吳用喝了一口茶,便看著柳思雨。
“兒子,你沒有說錯,一個人不要被外在的仇恨蒙蔽了自己的內心,是要有一顆寬容的心,否則這樣的人生就不會順利,也不會幸福;恨是我們人類共有的一種心理情緒,人類在對人、對事、對物不滿,或者因為他人違背了自己的意願,產生的極度的厭煩、怨忿、憤怒的情感就是恨,因利害矛盾而產生的怨恨就是仇恨;‘恨’在佛教的理論當中與‘忿’、‘惱’是人類的二十隨煩惱,以嗔為本,對不合自己意願的違逆境,忿忿不平,惱怒怨憎,輕者高暴粗言、打罵相加,重者忿怒執杖,殺害相加;這也是你大爺爺、二爺爺喜歡佛教的原因。”
“《成唯識論》卷六中雲:‘雲何為恨?謂忿為先,懷惡不舍,結怨為性,能障不恨,熱惱為業。謂結恨者:不能含忍,恒熱惱故。此亦嗔恚一分為體,離嗔無別恨相用故。’”
“媽,真沒想到您對佛經有如此理解。說的也是,這個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形成仇恨的原因也是複雜的,從大方麵來說有因公、因私之分;當人類在涉及到國家興衰、民族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保衛國家最主利益的大是大非的問題上麵,維護社會公眾道德正義的原則立場上,麵對窮凶極惡、無惡不作的凶殘敵人之時,拍案而起,義憤填膺、怒發衝冠,發生驚天動地的仇恨,大義凜然,對敵人、壞人恨不能食肉寢皮,更有著無數可歌可泣的不朽樂章。”
“古今中外的曆史上,不都是有著無數英烈懷裏這樣至高無上的仇恨為了真理而獻身,抗日戰爭時期,佛教僧侶麵對國難家仇之時,也發出了‘上馬殺賊,下馬念經’這樣維護正義的怒吼聲;但是我們日常所遇、所見、所聽到的人類之間的仇恨,大都是因私因利而起,或者因遭遇到不公正、不公平待遇,或者因遭遇極度侮辱、人身攻擊,或者因利害關係加劇、經濟上蒙受巨大,或者因關乎著身家性命、生死攸關的大事而產生的切齒仇恨;而這樣的程度最為嚴重,以至於發展成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的情況極少極少,而絕大多數是說起來好像恨不能投畀豺虎,而聽其原因則是雞毛蒜皮小事者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