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的武三郎並沒有起來,他隻是扭了扭頭,望著葉星他們問道:“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幹嘛?”
那個聲音是低沉的,好像是從嗓子眼裏出的聲音,那感覺很奇怪,讓人聽來很奇怪,不像是人出的聲音。
狄欣聽到那個聲音之後連忙躲到了她哥哥的身後,葉星望了一眼武三郎,然後問道:“想必你便是武三郎了吧!”
其實這裏是武三郎的家,而床上的那人又不能動彈,一定是武三郎了,可葉星還是問了出來,因為他覺得這樣做更合理一些,或者他一時不知道該問些啥。
床上那人艱難的點點頭:“你們找我何事?”
葉星本想找張椅子坐下來,可他環顧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現一張椅子,所以他隻好站在那裏問道:“聽你跟張浩有過節,是嗎?”
武三郎聽到張浩的名字之後眼神突然有些晃動,但他很快便鎮定了下來。
“那個兔崽子,賭博從來沒贏過,還借老子那麼多錢,到現在都沒有還,我跟著他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黴了!”
武三郎大罵張浩,而他罵人的聲音聽來是如此的讓人難以接受,那聲音刺耳,聽來都覺得惡心,可葉星他們還必須得聽。
“我們還聽你曾經罵張浩他沒本事,連自己的老婆都保不住,能不能把這件事情給我們一下!”
武三郎望著葉星:“我憑什麼高手你這件事情!”
“你……”艾飛兒有些氣憤,武三郎已經這個樣子了,他還有資格在他們麵前討價還價。
葉星卻攔住了艾飛兒,然後笑道:“給你十兩銀子,隻有你把這件事情給我們將清楚了,這十兩銀子就是你的!”
十兩銀子並不是很多,但對武三郎來已經足夠了,至少這十兩銀子,可以讓他過一個比較舒服的冬,如果他能夠活過這個冬的話。
武三郎望見那十兩銀子,眼睛突然便亮了,他已經好幾個月沒有見過十兩銀子這麼多了。
“好,我一定把這件事情給你清楚!”
“那就趕快吧!”
武三郎扭了扭頭,讓自己更舒服一些,然後道:“張浩那子不知道走的什麼狗屎運,竟然有人送銀子給他,我認識他許久了,所以就經常跟在他身後沾些光,也因為如此,我對他的事情了解的不少,有一次我們喝酒,他喝醉了,我扶他回家,他告訴我他曾經有一個貌美如花的妻子,可是他不知道珍惜,整賭博喝酒,結果他妻子因為家中越來越窮,最後無米下鍋,就上吊死了,他對此事很是後悔,可他嗜賭成性,改不了了。”
“他妻子叫什麼名字?”葉星連忙問道。
“好像是叫什麼婷,張浩那兔崽子在醉中叫她婷兒!”
葉星點了點頭,隻是他不知道這個線索對調查清楚張浩的死有沒有幫助,他將十兩銀子放在武三郎的床頭,然後便帶著花知夢和狄傑他們離開了那個有詩意,卻讓人覺得淒冷的籬笆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