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過我就是覺得我們兩人看守大牢有些寂寞,而且還她媽的冷!”
那名獄卒完,又將一杯酒喝下暖身子,可當他準備再去倒酒的時候,卻現酒壺內一杯沒有了。
“你做這裏等著,我去溫一壺酒來!”
“好,你快去快回啊,我一個人在這裏還真難受的慌!”
“知道了知道了!”
那名獄卒著便拿起酒壺出了大牢,而在這個地方,有一處是廚房,是專門讓獄卒做飯用的,自然裏麵也會有酒。
那獄卒進了廚房之後,拿起一壇酒便向酒壺內倒去,隨後將酒壺放在火上溫著,可就在這個時候,那獄卒突然罵道:“他奶奶的,定然是今晚上喝酒多了,這尿怎麼就憋不住呢!”
獄卒完便匆忙跑出廚房,向四周一望,便跑來到了一處牆角,葉星見此,便連忙飛身來到廚房,火上的酒還在溫,葉星從懷裏掏出一包藥偷偷倒在了酒壺裏,然後又飛身上了房梁。
不多時,那獄卒便跑了進來,而酒已經溫好,他拿起酒壺,又從一處盛了一碟花生米,便向牢房走去,而另外一名獄卒卻早已經等不及了。
“怎麼溫一壺酒去了這麼長時間?”
“別提了,中途去撒泡尿,感覺喝吧!”那獄卒著給另外一名獄卒倒了一杯酒,然後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就著花生米便一飲而盡。
不多時,牢房裏麵便沒了聲音,葉星知道自己的計成,便悄然飛下,向牢房走去,此時大多犯人都在睡覺,雖然氣寒冷,可這又能怎麼樣呢?
葉星走了沒幾步,便見到了衛衝,此時的衛衝依偎在牢房的一角,顯然是冷的異常,而他自然沒有睡著,除了因為冷,恐怕還因為今的事情,而他又是第一次進牢房的緣故吧。
葉星來到衛衝的牢房門口,衛衝馬上便現了異常,他見是一個陌生人,便有些好奇,問道:“你是什麼人?”
葉星淡淡一笑:“衛公子好生健忘啊,前你行刺常樂之時,我們還一同在客棧吃飯呢!”
衛衝細看一下,現的確是哪他吃飯時遇到的人,雖然當時他們沒有話,可衛衝的觀察能力不差,自然對四周事情都很了解。
“你來這裏做什麼,難道你是常樂那個狗縣令的人?”衛衝突然開始謹慎起來。
葉星笑著搖搖頭:“你想錯了,我來這裏,不過是想替你母親伸冤而已。”
“你替我母親伸冤?”衛衝有些不敢相信,因為他跟葉星根本就不相識,葉星怎麼可能為他母親伸冤。
葉星點點頭:“我已經現了好幾處疑點,不過要解開這幾處疑點,卻需要你的幫忙,而且我相信你一定可以幫忙!”
衛衝望著葉星不語,他實在不明白葉星的用意,如果葉星是常樂派來試探自己的,那他不就冤枉大了;葉星見衛衝不肯,便將自己的疑點給衛衝了一遍,然後問道:“不知此時,衛公子是否願意告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