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星連忙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後陪同李三年趕往玉石飾店,而在路上,葉星則從李三年口中打聽一些消息。
“那老板娘叫什麼名字?”
李三年雖然急切,但還是回道:“那老板娘叫朱憐兒,她丈夫是玉石飾店的老板,叫武至善,前些日子出去進貨,至今未歸,我已經派人去找他了。”
葉星聽完李三年的話之後,忍不住笑了起來,他沒有想到,這玉石飾店的老板,竟然真的姓武,難不成又是一個武大郎,而葉星除了笑這個外,他還覺得這個名字實在是怪,五指山,壓那孫猴子的五指山。
興許是李三年太過著急,所以並未覺葉星的笑,他隻是一味的向前趕去,好像想馬上趕到玉石飾店。
他們來到玉石飾店之後,附近周圍已經聚滿了人,縣令米觀在裏麵二樓調查情況,而那葉星見到的廝則戰戰兢兢地站在那裏,一句話都不敢。
米觀蹲下調查屍體,葉星也站在一旁看,他覺那朱憐兒是被人用匕刺進後背而亡的,她的臉色有著淡淡冷色。
如今已經是初夏,所以李憐兒穿的衣服並不是很多,隻是一件薄紗,而這薄紗竟遮掩不住她那曼妙的身軀,如今仍舊能夠透過薄紗看到李憐兒那高聳的**,和那淡紅色的**。
李憐兒已經死了,可就算如此,她的屍體仍舊能夠讓看到的男人產生一些反應,葉星忍不住的想,若李憐兒沒有死,不知要迷倒多少男子。
過了許久,米觀站了起來,道:“從死者的傷口可以看出,她是被人一刀刺死的,當時死者應該在睡覺,凶手敲門而進,給了死者一擊。”
一些捕快皆是點頭,表示同意,隻是葉星卻覺得有幾點疑問。
比如凶手是怎麼進來的,凶手的動機是什麼,整個房間還有沒有其他線索。
葉星很不滿意米觀的調查方法,於是便問道:“按縣令所,這李憐兒是因何被殺?”
米觀淡淡一笑:“這李憐兒長的極其嫵媚,想來定招登徒子的垂涎,若是這女子有個相好,夜間約來幽會,可那登徒子竟狠心殺了這李憐兒。”
米觀的話中漏洞百出,雖然這點可以解釋凶手是怎麼上樓的,因為李憐兒相約,但這其中便有一個問題,既然是李憐兒的相好,他又怎會殺了李憐兒呢?
葉星將自己的疑問了出來,米觀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隨即道:“也許是李憐兒的相好不止一人,當那來約的相好得知這種情況之後,心中憤怒,便一時錯手殺了李憐兒。”
葉星淡笑:“這的確是一種可能,可他們既然已經是苟合,那相好又怎敢去怨恨其他的人,想來這點還是有些不通。”
葉星如此,讓米觀很沒麵子,他是縣令,葉星不過是個捕快罷了,他竟然敢這樣跟自己話,於是米觀反問道:“那葉捕頭的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