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王守仁並未因為自己出了這句話而有何反應,他仍舊是淡漠的,好似這下的一切事情,與自己都是無關。
這點是葉星所料不及的,他沒有想到,王守仁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他一點不想是一個富人,在葉星的印象裏,富人應該是一擲千金眉頭不皺一下,而且又極其勢力的人。
可王守仁沒有一點這種特質。
他好像受過傷,可他這樣的人會受什麼傷呢?
葉星對王守仁受的什麼傷並不敢興趣,隻是一時間,他卻又不知該如何問話。
過了許久,葉星才繼續問道:“今中午時分,你在什麼地方?”
王守仁想了想,道:“今中午好像下雨了,我一直呆在家裏,那裏都沒有去。”
“可有人證?”葉星連忙問道。
王守仁搖頭:“家裏隻我一人,並沒有人證。”
這個時候,葉星他們幾人才覺,他們來這裏這麼久,見到的人也隻王守仁一人,連開門的都是他自己。
這真是太奇怪了,他是一個有錢人,他為何不去請幾個丫鬟來伺候自己呢,難道他害怕那些人騙自己的錢財?
守財奴?不信任?
這種情況讓人一時猜之不透。
“衛子虛在今中午時分被人殺死了,這事你知道嗎?”葉星望著王守仁問道。
王守仁此時才有點震驚,但隨後很快又恢複原態,淡淡道:“不知道,不過他這種人死了就死了,隻是以後生過病就要去遠地方看了。”
王守仁對衛子虛的死好像並不怎麼在意,實在啊,他一個對世間事情都不在意的人,又怎麼會在意一個死人?
而且是一個自己討厭的死人。
“你覺得什麼人會殺衛子虛呢?”葉星突然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王守仁搖搖頭:“實話,我並不知道誰會殺衛子虛,不過整個無名縣的人,隻要他們去找衛子虛看過病,他們都有可能殺了衛子虛。”
這是實話嗎?
應該是的,葉星點點頭,從王守仁這裏,他恐怕再問不出什麼來,可他總覺得王守仁這個人太過奇怪,是葉星見過最最波瀾不驚的人。
他們幾人離開王守仁的府邸,王守仁並沒有來送他們,葉星他們幾人離開許久之後,王守仁才冷冷一笑,然後轉身回房。
街上更無行人,葉星看著霍青問道:“王守仁一直都是這樣淡定的人嗎?”
霍青一時不解葉星所話的意思,但他卻有這半分的明白,所以他連忙回答:“我對王守仁並不熟悉,甚至沒見過幾麵,不過就我見他的次數來,他的確是一個很……淡定的人,對什麼事情都不在意在乎。”
“你知道他這樣的原由嗎?”花知夢突然很感興趣的問道。
霍青點頭:“有一點了解,他好像被一個自己很喜歡的女人騙過,從那以後,他就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