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季坊老鴇的話,好像她早已經忘記這裏曾經生過命案,這裏生過謀殺。
一個人的記憶難道可以忘的這麼快嗎,這裏生謀殺,才不過幾時間,幾時間,可以讓人忘記那麼深刻的東西嗎?
恐怕不能,可就算不能,有些人卻還必須裝作自己忘記了,而且還要扇動其他人忘記,因為隻有這樣,他們才可以繼續存活,繼續賺錢。
這個世界上,為了生存,有些人就必須賺錢,用他們能夠用到的一切方法賺錢,那怕那方法他們很不屑,可他們還是得如此。
生存,構成了人們的一切,為了生存,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
也許有人會,有些人並沒有做他們不喜歡做的事情,而那隻能明,他們還沒有真正被生活所壓倒,還沒有真正感覺到生存的困難。
如今,四季坊的老鴇和她手下的姑娘們便是如此,為了生存,忘記那些謀殺,用強顏歡笑來迎合那些來此的男人們。
葉星並沒有理會四季坊老鴇的問題,他不會回答這樣的問題的。
“將這裏的人全部遣散!”
葉星隻了這一句話,可這一句話卻讓人不敢違抗,四季坊的老鴇也不知為什麼,她聽了葉星的話之後,真的沒有違抗,而她本來是想違抗的,隻是她突然沒有了那個膽。
來四季坊的人都是有權有勢的男人,他們來這裏就是為了找樂子,可如今卻有人讓他們離開,離開這個溫柔鄉,離開他們晚間唯一可以做事情的地方。
他們嚷嚷著想反抗,可當他們看到葉星那淩厲的眼神之後,他們害怕了,他們從來沒有如此害怕過一個人,那害怕是自內心的害怕。
沒有辦法,他們隻得暫時壓製自己的**,然後匆匆離開。
有一些姑娘剛被男人解開扣子,她們的**也剛剛被挑逗起,可不管怎樣,在葉星的那一句話之後,這一切都不複存在了。
男人們6續的走光了,四季坊的姑娘們也都穿戴整齊,沒有了以前的嫵媚風騷,好像她們生都是戲子,可以瞬間變換身份,瞬間變換心情。
當四季坊安靜下來之後,四季坊的老鴇用一種很不情願的語氣問道:“幾位來我這裏,為了什麼?”
老鴇很明白現在的情況,所以她不敢用以前跟那些來這裏尋歡問柳的男子的話語來,葉星淡淡一笑:“我們來這裏,不過是想調查一件事情,不知嶽盈姑娘可在這裏?”
老鴇的臉色很難看,連忙回答:“在,嶽盈姑娘在這裏,葉少俠若要見她,我這就讓她下來!”
葉星搖搖頭:“不必,我們自己上去,你告訴所有的人,沒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能上二樓!”
葉星的命令,比任何命令都管用,都能夠震懾人,老鴇聽完之後連連點頭,表示自己一定遵守葉星所,絕不讓任何人隨便上二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