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達笑了笑,見眾人都看向自己,釋道:“我早就醒了,我也是修的玄土心法,但是我家族習修陣法一脈,醒了以後我一直在領悟陣法來著。”。
“那你說說,這個陣法如何?”鉉睿問道,眾人更是眼光灼灼看向甄達,包括龍琰。甄達身穿一身明黃的短袍,圓嘟嘟的臉,五官端正,說起話來還有兩個酒窩。
“高明,非常高明……因為我也是剛剛入門,隻知道高明,其他好處我也說不出來。”
眾人聽後,都是眼光一滯,原來甄達也搞不清楚情況,龍琰卻仍盯著小胖子,問道,“你可以知道這是那個門派的陣法嗎?”
“這個倒是知道,世間陣法無數,但玄寒陣法,世間不多,應該是院長所屬,寒山一派的。看來這個陣法應該是院長為你所設的了。”
“這個陣法是我母親為我設的,姐姐告訴我,我母親在我很小的時候就離開家了,我姐姐並非我親生姐姐,其實她是我侍女,護教大人的親妹妹,在母親走後,這院內就住著我和姐姐兩人。”
鉉睿聽龍琰說完後有一點委屈,就問道:“所以你想知道你母親去了哪裏,對嗎?”
龍琰說著,眼淚水在眼眶裏打起了轉,“嗯,是的,我的記憶中從來沒有母親,雖然我知道她曾陪伴我度過幼小的時候。”
琉璃鈺看到龍琰如此模樣,心疼的走近道,“那為什麼不去問院長或護教大人呢?”
龍琰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滑出一道晶瑩水痕,“他們也不知道,他們說,我母親走的時候,隻有姐姐在場。然而我問姐姐,姐姐說,等我長大了,就知道了。現在姐姐也走了,她們都走了……”
琉璃鈺一邊拿出隨身絲巾擦拭著龍琰的眼淚,一邊柔柔的的安慰道:“龍琰師弟,不要擔心,哪個娘舍得扔下自己的孩子呀,她們會回來的!”
眾人也紛紛圍過來勸導,隻有大師兄在邊上不說話,死死的捏著拳頭。
鉉睿終於開口說道,“龍琰,我母親也離開了我,以後,我們一起去找她們。”
龍琰推開了琉璃鈺的手,抬起右手用袖子擦幹眼眶裏餘下的淚,朝著鉉睿問道,“大師兄,你母親為什麼離開你呀?”
“我弟弟得了一種怪病,睡覺時就會像蛇一樣扭動不止,痛苦不堪。我母親四處尋醫,聽一個高人說,醫好這種病,其他材料都好找,唯獨七尺長的暗影蛇蛇膽這蛇窩邊上的暗影花難尋。母親欲去尋藥,可暗影蛇乃是玄獸中的高階,更何況是要找身長七尺長的,父親大人得知,不許她去,母親尋得機會,偷偷潛跑出去了,這一去就是七年多了,現在,也不知是生是死。”
鉉睿的牙關在說其母不知是生是死的時候,緊張得牙齒打顫,誰也沒有想到,自己的大師兄居然也有這般痛苦的故事,眾人皆是父母在側,此時聽聞這對師兄弟的痛心言語,想起自己父母的萬般好,哪怕有一些埋恨也都化做了煙。
小胖子揮拳,堅定的說道,“大師兄,龍琰師弟,等我們修為小成,我以後一定陪你們去找母親!”
“我也去!”
“還有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