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得知魏懋和國師近日來往密切,這使她惴惴不安,如果二人一旦聯合起來,往後便沒有她和太子的出頭之日了,想到這,她不禁一驚,不安的在屋內來回的踱步,這時太子跟仲琪在外麵玩耍回來,一見太子滿頭大汗,王妃便不耐煩的罵道,早就告訴過你,不要跟仲琪一起玩耍,你就是不聽,你這樣貪玩下去,仲琪遲早會奪走你的江山。
見到母親那張冷冰冰的臉,太子立即抽泣起來,王妃意識到自己剛才有點過激,她溫怒的走過去抱走太子道,額娘並不是有意生你的氣,隻是那個仲琪簡直讓人厭惡,如果沒有他,將來你繼承皇位就不會有任何障礙。
仲琪跟我玩的最好了,他剛才還教我背詩文呢,太子擦幹眼淚道。
王妃將太子使勁往地上一放,怒道,沒出息的東西,從今往後,不許你在跟仲琪那個孽障交往,然後吩咐侍女服侍太子進屋學習書畫去了。
她越想越氣憤,把桌上的東西全部掀翻在地上,嬌豔的表情變得猙獰,她惡狠狠的道,老天為何如此待我,一個愛妃就已經讓我受夠了,現在又出了一個仲琪,我就不信,我一個堂堂王妃,還鬥不過你們。
王妃的一切心思都被侍候她的宮女齊玥看在眼裏,她聰慧機智,是王妃最喜歡也是最親近的侍女,她常常替王妃出謀劃策,分擔憂愁,她走過來安慰王妃道,娘娘莫生氣,您想想,您和太子的地位是名正言順,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如果娘娘把皇上的那一關通過了,看誰還敢不聽他的話。
經齊玥這樣一說,王妃立即開朗了些,她漸漸舒展開她一臉怒氣的麵容,朝齊玥哈哈笑了兩聲道,是呀,我是當今的正妃,是先帝在世時親自策封,這是不爭的事實,我為何還要時時擔憂那個妖精。
王妃心花怒放,當即賞給齊玥一些金銀珠寶。
當天王妃將自己打扮的雍容華貴,來到王的宮殿上,這一次她比之前表現的更加諂媚體貼,一走進殿中,她便殷勤的問起皇帝的病情,然後又讓侍女下去,親自給他揉背按摩,她道,臣妾一直掛念陛下的龍體,因太子最近偶感風寒,因此……
王妃的話還未完,皇帝就打斷了她的話,什麼,太子病了,怎麼不讓禦醫瞧瞧。
多謝陛下關懷,前天晚上他發著高燒,臣妾便讓侍女給太子服用了之前禦醫開的備用的藥,喝下好就好了些,剛才不久還在跟仲琪一起玩耍呢,她特意把仲琪的名子語氣說的重一些,為的是想試探一下太子和仲琪誰在皇帝的心中位置更重一些。
仲琪這孩子小小年紀就很沉著,而且多才多藝,就讓他們兄弟倆從小就開始多多交流,培養感情,隻要他們相互挾持,江山便更加牢固。
王妃正欲在提一些太子方麵的事,想鞏固一下太子在皇帝心中的印象,可是她發現皇帝似乎對仲琪有著很好的評價,對太子卻之字未提,她本想開口在接著說下去,這時皇帝翻起身子,朝她揮了揮手道,罷了,你下去歇息一下吧,我有要事招丞相進殿。
王妃的心情頓時一下子被冷凍了下來,臉上熱情的笑容也逐漸僵硬了,她暗自在心裏嘀咕道,魏妃,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要不是魏懋那個老東西,也許你現在還是一個宮女,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未來的王後。
皇帝派人把魏懋叫進了殿堂中,一見到魏懋王妃恨不能將他這把老骨頭送進地獄去,魏懋見王妃陰沉表情看著他,他露出一臉深沉的笑容行禮道,參見王妃娘娘。
王妃輕蔑的側過身子,對他的行禮視而不見。
魏懋早就猜透了皇帝的心思,因此他胸有成竹等待皇帝的問話,不斷如此,他還要試探一下王妃娘娘,皇帝開口道,對於愛妃的病情丞相有何良方。
關於愛妃娘娘的病情臣也略有耳聞,說來也奇怪,臣在宮中呆了數十年,卻還從未見過這種症狀,莫非……說到這時,他特意扭頭察看了一下王妃娘娘,王妃聽皇帝對魏懋談論起愛妃的病情,本就做賊心虛,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在見到魏懋用這種懷疑的眼神看著她,更讓她心有餘悸。
莫非什麼,皇帝追問道。
莫非有人在愛妃娘娘的飲食起居上動過手腳。
王妃驚的差點癱軟在地上,身子情不自禁的搖晃了一下,她捂著頭裝作一副頭疼的樣子,慌忙向皇帝告退。
魏懋自覺說到了王妃的要害,暗暗地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