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年冬天,塞北一直風雪不斷,氣候異常的寒冷,可就在塞北邊境的一些城鎮上,發生了一係列的盜竊謀殺驚天大案,甚至有人目睹出現了鬼火,更為驚奇的是整個村莊和集鎮上的人群毫無征兆的在一夜之間消失,人去樓空。
整個塞北一片陰霾,人心惶惶,有人造謠說當地出現了鬼怪,他們把人全部吃了,也有人說是神仙下凡,說村民生活窮苦,於是就將村民全部變成了神仙,去天上享樂,可就在這些謠言滿天飛的時候,有一個大戶人家全被滅門,奇怪的是,他們沒有像那些村民一樣,全部消失,而是屍首就在他們的府中,據當地一位老人家說,這家大戶姓邙,祖籍是中原人,也是本地有名的員外,光田地就有好幾千畝,家財萬貫,平時裏為人倒也還算和氣,隻是前不久他有一個女兒被亭長的兒子看上了,前去提親,不曾想到那位女子不答應這們親事,這才幾天的事,沒想到,唉!
黎昂道,你如何看待此事。
佰通笑道,鬼怪之說純是一派胡言,這分明是人為,其意是為攪亂人心。
我看也是如此,佰都慰,此案由你去經辦,一定要嚴查凶手。
是,將軍。
整個冬天,塞北邊境都陷入在一片陰霾灰暗之中,留下的少數人為了逃難都離開了這裏,望著人去樓空,昔日繁榮的集鎮,佰通倍感悵惘,他哈出一口白氣對他的屬下江繼浪道,這本該是個生機盎然的地方,如今卻滿目瘡痍,隻剩下些空洞的房屋。
江繼浪見佰通一臉憂傷,便在一旁寬慰道,都慰不必太過感傷,隻要此案一破,讓天下人知道這世上並無鬼怪,他們自然就會回來。
佰通幽深的眼睛裏閃出一絲堅毅的光,他道,此案不破,誓不為人。
在集鎮上經地一翻搜尋之後,他和江繼浪來到村莊,想從那裏找到線索。
原本人口密集的村莊如今卻是異常的荒涼,寂靜,佰通感到奇怪,這些人究竟去了哪裏,即使如此,這何連一點影子都沒有留下,要是他殺,定會留下血跡,可連腳印都不曾留下,莫非他們真是飛上了天,絕對不是,佰通又開始否定剛才的推斷,這世上哪有凡人能夠上天。
正當這時,江繼浪突然嚷道,都慰大人,你看。
佰通順著江繼浪手指的方向向前望去,隻見一間小茅屋裏冒出一縷青煙,佰通一驚,便向茅草屋走去。
推開大門的刹那,一股刺鼻的煙火味道迎麵撲來,嗆的他們不由的咳嗽了兩聲,佰通掃視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空蕩蕩的屋子,他們在一個角落裏發現了冒煙的地方,走近一看,原來是之前沒有燃燼的火爐,他們又察看了屋子裏其它的東西,沒有發現一絲破綻,就在他們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江繼浪的一句話提醒了佰通,江繼浪道,都已經快十日了,這火還能燃燒的這般旺盛。
佰通正在沉思,江繼浪的話無疑提醒了他,對呀,按說過了當日,一般的爐灶早就熄滅,豈能燃燒到現在,想到這時,他便走到火爐前,用劍拔開了中間的木柴,這些木柴果然是剛加不久的,他當機立斷道,快走,這裏有人來過。
他們出了茅草屋,便在一個小山坡上躲了起來,大雪在天空滿天飛舞,塞北的冬季總是寒風呼嘯,發出一陣陣陰陽怪氣的怒吼,直到天黑也沒有人影出現,這時,突然傳來了一陣由遠及近的馬蹄聲,眨眼間便看到三個穿著貂皮做成的長衫,其中一個麵色粗魯皮膚通紅的中年男人吸引了佰通的注意力,因為他看到這個中年男人下馬之後對另外兩個人嘀咕了一陣,而那兩個人連連點頭,像是下級服從上級的命令似的,他便斷定,此人在他們中一定起著非同小可的作用,可是他們為何要來這間破草屋呢。
乘三人進屋之後,佰通和江繼浪就騰空而起,輕聲飛到了屋頂,他們拔開草縫,看到三人坐在火爐邊,拿出一張圖紙在一起探討,佰通側過耳朵,聽到那個領頭人對其他二人道,我們掩人耳目數年,就是為此一舉,要是這次計劃失敗,教主怪罪下來,我們誰也別想逃脫。
其中一個較年輕一點的人道,大人,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
中年人走出門朝外麵探望了一下,見沒有異樣,便輕聲對二人嘀咕了幾句,可惜談話的內容佰通無法聽清,但他預感到,他們正在策劃一個巨大的陰謀,江繼浪在一旁輕聲道,果然不出都慰大人所料,如不是親眼所見,還真以為是鬼怪做祟,可為何他們要選擇在這個荒蕪的小村莊裏,竟然沒有被人發現。
佰通平靜的笑道,就如他所言,掩人耳目,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回軍營將此事稟報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