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山淩被島國軍隊追殺,憑一己之力斬敵數千人,退守至華夏國駐島國大使館內,立馬被華夏的軍隊保護住,島國軍隊立馬將華夏國大使館團團包圍,企圖強行進入華夏大使館拿人。
“任何國家設於他國的大使館等同於本國領土,膽敢踏入者殺無赦。”這時,一個身著黑色西裝相貌威嚴的中年華夏人聽到動靜從裏麵走了出來,那是華夏駐島國大使館的領事。雖然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但見一眾島國軍隊將大使館團團包圍,蠢蠢欲動想要進入,立馬大聲喝止道,旁邊有翻譯立馬將領事的意思傳達過去,一眾島國軍隊不敢再前進半步,隻得隔著柵欄門與華夏軍團遙遙對峙。
這時候有個軍官模樣的島國人走出陣列,嘰哩哇啦說了一通,翻譯剛想表達對方的意思,被領事抬手製止,不屑的說道:“跟他翻譯,在我華夏大使館就必須說華夏語,否則滾蛋。”翻譯遲疑了一下,但還是照著領事的意思傳達了過去。果然,就見那島國軍官臉色變了變,低聲對手下吩咐了幾句,那嘍囉領命而去。
趁著這個空檔,領事才詢問手下此事來龍去脈,山淩走上前去問了聲好,將事情前因後果大致說了一遍,領事聽完後讚許點了點頭,說道:“你叫山淩?我知道你。”正說著,就見先前離去的兵卒子帶著一個翻譯走了過來。
“剛才有一個暴徒劫持我國漁船,斬殺了船長,又殺害我自衛軍數千人,現在闖入了貴國的大使館,還請閣下將凶手交出來。”島國翻譯用華夏語說道。
“膽敢在我華夏國大使館傷我子民者,殺無赦。”華夏國領事依舊霸氣十足的說道。
對麵那島國軍官臉色鐵青,好似打磨過的生鐵一般泛著青光,島國翻譯小心翼翼地看了軍官一眼,有點心虛地說道:“剛才那暴徒殺害我國軍隊幾千人,現在你們包庇凶手,難不成想挑起兩國交戰不成。”那翻譯立馬找到了借口,直接一個頂帽子扣了下來,企圖給華夏國領事增加心理壓力從而被迫交人。
“嗬嗬。”華夏國領事冷笑一聲,說道:“此人是我國的通緝犯,我必須將其拿獲送往國內處理,不可能交給你們。”
那島國翻譯還是不死心地說道:“他是不是華夏國的通緝犯我們不管,但是他在我國境內行凶傷人,我們必須將其繩之以法。”
“僅憑你們一麵之詞,就說我國國民殺害你們軍隊數千人,難道你們軍隊就這麼贏弱不堪,讓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徒手殺掉幾千個,說出去誰會相信。”華夏國領事嗬嗬冷笑地說道,一語正中島國的痛處,讓他們不敢肯定,也不敢否定。否則的話,一支現代化的軍隊被人拿冷兵器殺死幾千人,人家還全身而退,這要說出去整個島國在全世界都抬不起頭了。
島國翻譯一時語塞,也不好意思再說人家拿了兩把魚叉做武器,反正無論怎麼樣都是丟人,隻好閉嘴不語。華夏國領事輕蔑地掃了他們一眼,麵無表情的說道:“我們即刻啟程押送此人回國,途中倘若出了任何差錯,都是在你們島國的領土上發生的,假若我們華夏國的領導人怪罪下來,一個不慎引發兩國交戰,可曾想過你們擔待得起嗎?”華夏國領事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又斷絕了島國鬼子想中途劫持的野心。
這時候有人上來給山淩上了一雙手銬,將其押送到一輛吉普車上,華夏國領事也一起坐了進來,衛兵打開大門放吉普車出行,一眾島國軍隊隻得心不甘情不願地讓了一條路出來,眼睜睜地看著吉普車絕塵而去卻不敢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