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淩一把掐住那胖館長,厲聲喝道:“叫他們放下武器退後500米,否則殺了你。”
那胖館長哪敢不從,搖開車窗露出一個毛茸茸的胖腦袋,語無倫次地用大不列顛國國語言喊道:“請你們放下武器退後500米,否則他會殺了我的。”一眾警察互相對視一眼,猶豫了一下,山淩見狀,問道:“你一隻手可以掌握方向盤嗎。”
那胖館長不明所以的點點頭,還以為山淩是在關心他呢,差點感動的熱淚盈眶,戰戰兢兢地回答道:“我開車幾十年,一隻手可以掌握方向盤。”
“那就好。”山淩說著一把將胖館長左手骨頭捏碎,那廝一聲慘叫,差點鑽到座位底下,被山淩一把拎住才沒有倒下去,心裏不由得悔恨不迭,早知道山淩如此凶殘剛才就不該說自己一隻手可以開車,這下可好,人家直接就給留了一隻完好的右手。那些包圍海族館的警察聽到胖館長突然一聲慘叫也是嚇了一跳,還以為胖子遭了毒手,齊刷刷地舉起槍支瞄準駕駛艙,就見一張涕淚齊流地大圓臉哆哆嗦嗦地伸出窗戶,顫巍巍地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單詞:“別開槍,快退後。”一眾警察見“歹徒”如此凶狠,忙不迭地退後十幾米並讓出一條路來,倒不是怕了山淩,主要是為了人質的安全著想,倘若真是知道了山淩的厲害,怕是他們也不敢不害怕吧。
“開車。”山淩知道不能太得寸進尺,人家放出一條路就已經做出讓步了,不能逼人太甚,隻是催促胖館長快點開車,並要他轉告警察不得追擊。
那胖館長手骨被山淩捏碎難以專心開車,山淩見狀又替他點了穴道暫時止痛,這才得以用一隻右手掌握方向盤,卻是沒法換檔,好在一路平坦也沒有太大的上下坡或者急轉彎,因而也就順利的到了海邊。山淩要求胖館長把車開到海裏,這才打開後廂門,借著海水的浮力把海豚王推向了大海,那海豚王一下水就回到了天堂一般,在山淩不遠處打著轉轉,山淩恨那胖館長喪盡天良,但現在又不能殺他,因此給他上了個少林分筋錯骨手,見那廝痛苦不堪地滿地打滾求饒,山淩這才緩緩說道:“你回去之後立馬放了所有海洋動物,否則我便有能耐讓你生不如死。”
那胖館長疼的說不出話,忙不迭地點頭答應,山淩又讓他挨了一會兒,才替他解了分筋錯骨手帶來的疼痛,那廝一下子癱倒在地直喘粗氣,這一會兒功夫渾身衣衫就盡數汗濕再也沒有半分掙紮的力氣。山淩見他吃夠了苦頭,才又緩緩說道:“記著,回去之後立馬放掉所有海洋動物,倘若讓我知道你以後還做這種勾當,我就再讓你嚐試一下剛才的滋味,你若是不服盡可以雇人來找我報仇,但要看你能不能承受那後果了。”那胖館長這會兒還沒緩過氣來,忙不迭地搖頭,山淩也不再理他直接騎上海豚離去,看的那胖館長目瞪口呆,以為山淩是海神派來保護海洋動物的使者,從此以後再不敢做類似的買賣,連海鮮都不敢吃,自然是也不敢報複山淩,實則也無法報複,他根本不知道山淩的來曆,還以為山淩是神的使者。回去以後就想辦法找警局銷了案讓警局不要再調查,自然也給山淩減少了許多的麻煩。
話說山淩騎著海豚王廢了一天的功夫到了大不列顛國附近的一個小國家,這才跟海豚王揮手告別,海豚王自然是在大西洋等待自己的子民從太平洋趕來與自己彙合,山淩卻是直接乘坐航班返回米國,一晃出來三個月了,期間隻是匆匆回米國一次,待了不到幾個小時,又趕去島國尋找海豚王的下落,至於武館的事情,自己雖然是館長,這段時間一直未曾過問,一切都交給丘填打理,卻還沒給人家發過一分錢的工資,山淩也很是內疚。